【我该怎么办?!夫君的离世,现在除了家奴,举目无亲。】
【这些人和姚家没半点血缘关系,要延续香火?怎么能延?!】
【自己一个人能撑起这个家?!】
【她掏出夫君塞给她的玉佩,仔细端详,却发现玉佩上竟刻有一个“袁”字。】
【这让她有些吃惊!她一直怀疑夫君的身份,听有人说,他曾经姓袁,后来才改姓姚。】
【和丈夫成亲那天,姚府上上下下都对一个人毕恭毕敬,自己头上有盖头,没法看清,隐隐约约和丈夫对着那个人磕了头。】
【难道自己的夫君真是袁崇焕之子?!】
张菲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茫然地看看四周,才发现是手机的闹铃在响,她按掉铃声,呆坐着。
刚才是梦,还是自己穿越了?奶奶的,这么不吉利,自己莫名其妙却成了寡妇。
这也太日弄人了,怎么会穿越呢?情景跟真实的一样,本来是美好的一天,充满希望的一天!
竟这样如此不堪地影响心情!
看看天已经亮了,她赶紧洗漱,好给村民们做早餐。
屋外飞来了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长尾巴鸟,如喜鹊般,在欢快地叫着。
这叫声,冲散了梦境给自己带来的心里阴影。
每天正能量,生活才会有希望。张菲脑中突然冒出一句心灵鸡汤,心情顿时高涨。
去送餐的路上,她遇到了丁秋香,丁秋香现在是村副主任兼妇女主任和会计。
“丫头,以后别给他们送饭了,你看看他们,天天赌,成天不着调,以后能有个好?”
“姨,我犯法了吗?”张菲反问,脚下没有停步,一直往前走。
“这丫头,嘴倒是挺厉害的。”丁秋香看着她飘逸的身影,苦笑了一下。
上次老杨限定期限,要在三天内管好自己的家属,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
村干部的家属在学校打麻将的,只有她的丈夫陈安全。陈安全一般事事都听她的,但在打麻将这事上,丝毫不听她的劝告。
今天她明明把房门锁了,却忘记管好女儿,估计是女儿给他开的门。
三天的期限早就到了,老杨见到她虽然没有说啥,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陈安全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心急如焚。
好话不听,当面无效,她得来阴的了,这也是被逼无奈。
她走进教室,马上又村民叫她:主任!你家安全手气不错,你可以买买码,准赢!
丁秋香笑呵呵地,没有理会,径直走到陈安全旁边,说:“你妹妹打电话说中午来吃饭,我到时候先回去做饭,你记得早点回来!”
“她怎么不告诉我呢?好,好。”陈安全停下手,看了她一眼。
他很爱这个妹妹,妹妹出嫁那天,一向心如铁石的他,竟潸然泪下。
果然,快到中午,他急匆匆地赶回家,大门却是虚掩着,他推门进去,刚在阳光中,进门觉得满眼阴暗。
还没等他适应过来,头上就被罩上了麻袋,丁秋香迅速把麻袋口往下拉,牢牢地套住了他上半身子。
然后一脚把门踹关上了,操起一根竹条狠命地抽着麻袋中的陈安全。
“我让你打,你在哪里打麻将都行,就是不能去学校!”丁秋香生怕别人听到,家丑不可外扬,还得给他留点脸面,声音低沉。
陈安全用力挣扎,但不凑效。
“你说清楚!还去不去学校?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以后我还怎么开展工作?你说?!”丁秋香一直没停手,不停地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