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黏腻。
她整个人被弄得颤颤巍巍,周司屹仍旧是精英公子哥的模样。
裙摆摩擦着黑色长裤,她羞耻地闭上眼,又被周司屹弄得睁开。
还尽职尽责地提醒她继续学。
她做了十八年好学生,第一次觉得学习这么吃力。
纸页翻折的声响跟穿过手指的水声重合在一起,周司屹一身痞气,动作很稳。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周司屹偏要恶劣地说:「你上自习课呢?」
「混蛋。」她骂了半个字就骂不出后半句了。
周司屹在这时候真的不做人。
一心二用的结果是知识没学会,人累的腿软走不动路。
外面的场子散得差不多了,周司屹问她走不走。
她磨磨蹭蹭不肯出去,说是要收拾书包。
刚才两人鬼混的时候,书皮被弄坏了,她弄湿的,原本是挺小的一角,发现后心疼地吸气,让周司屹赔。
还骂他混蛋。
好像那个书皮是她特别喜欢的一个,上面的巴塞罗熊很难买到。
反正就是只熊。
她特别喜欢这些小的东西,喘着气据理力争,小脸汗津津的,很红。
周司屹擦了擦手指,黑眸眯了下,说行。
他赔。
手腕松散扶着她的腰,要笑不笑地加了句,干脆物尽其用,省得浪费。
她被摩擦肿胀的奇怪感觉弄得骂不出那句混蛋。
也终于明白了个道理,跟周司屹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
最后,酒吧的人声渐渐低下来,漆黑的房间暑热湿潮。
她累得不想动,周司屹打了支烟,手指无聊地捏着她耳垂玩。
「学习不能,」她的脸憋很红,半天才憋出后半句,「不能一心二用。」
「难怪。」周司屹瞥过来一眼。
他爽了,又完全没爽。
这种方式停在这儿,多少有点自损八百的架势。
孟盈倒是真有点舒服,周司屹的活真的很好,但被刺激跟吓的,完全分不清。
身体的反应倒是挺真实。
「难怪什么?」孟盈问。
「你几岁?」
「十八。」
「老师没教过你天黑少出门吗,妹妹。」周司屹的目光在她身上绕了一圈,「坏人很多。」
这段对话莫名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