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身子像筛子一样抖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点,她捧起我的脸,热吻了我。
“我有你真好,真好。真好。”
她的眼泪把我的脸都打湿了。
我们紧紧偎依在沙发上,好一会儿,等她平静点后,我说:
“等田老师回来后,你再和田老师去见见刘医生和米老师。”
我说这里马上要中秋了,该送礼了。我拿出卡来,递给于老师,我说取六十五万吧。五十万送给米老师,五万给刘医生——让她知道咱们是真朋友,说出的话是会兑现的。再拿五万给每个老师买一盒月饼,学生则每人发一个月饼吧。剩下五万就是你奖金。
“你对我总是很大方!”于老师抱住了我,
“可是为什么要送米老师这么重?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中秋呀?这样的话,春节不是又该送五十万,端午不是又送五十万,还又其他节日呢?有多少钱来送呀?”
我叹气说:
“是,你说的对,但是眼下我们有求于米老师,我们必须让她们满意。我需要她和老公出面压制树人学校,让我们能够顺顺利利地办学。如果我们老被骚扰,我们大量的精力要用来应付树人,我们没有办法静心办学,我们就很难做出成绩呀,我们今年出不了成绩就谈不上明年后年了,我们的辛苦也就最终是白辛苦一场了。”
于老师不再说什么,只把头埋在我怀里好一阵,她的发香,体香真好闻呀。
我说你和田老师一起去,告诉米老师我们是怎么做的,告诉米老师我们只想清静办学,我说你以后多跟她接触,争取成为闺蜜。
于老师叹气说:
“我争取吧,只是她真的很贪呀。”
“是,他们两口子胆子是大,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我们也必须找一个保护伞呀。”
于老师伸手捧住我的脸,
“现在干点事真不容易呀。”
“是不容易。”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算过账?如果我不跟你算账,你是不是从来不算账?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收了几千万就会赚几千万?”我说这个倒没有,于老师说刚才田老师说的,如果周末班真有几成学生考不好,我们真的可能流失几百学生,那么下学期,真有几个月发不出工资来呀。
“一想到这个,我就担心死了,你明白吗?”
我闷想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道:
“周末班必须考好,高复班更是必须考好,这是陈氏唯一的生存之道,”我说,“告诉所有老师,学校没有退路,他们每个人也一样。”
“你有信心吗?”
“办学,拼考分,我从来没有输过,在成都如此,在杭州也不会是两样。”
于老师眼神很明亮,
“我信你。”
我搂了一下于老师。
“叫她们进来吧。”
当晚田老师于老师主持召开了高复班的教师大会,蓝诗一后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