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翠翠自己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参加了我们的社会调查队。
翠翠一夜之间像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满了笑,走路轻飘飘,挺胸鼓臀,蛮腰轻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动。
白天,翠翠大摇大摆黏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
我骂她“跟屁虫”
,她骚浪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
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缠,我提心吊胆地溜进红楼,与她共进鱼水之欢。
我们几乎没甚么前戏,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戏。
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骚吟浪叫,那下面肯定就已经淫水泛滥了。
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东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弄,怎么弄她都兴奋异常。
如果说,在肖依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翠翠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
翠翠比肖依容易达到高潮,因而不喜欢我轻抽慢插,越激烈越好。
在床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林里干。
翠翠最喜欢站着让我从后面干,她说那种姿势肉棒在里面的感觉最特别、最刺激。
夜幕下潺潺的流水声伴着翠翠淫荡的呻吟在树林里回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里。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调查活动在做完总结后宣布结束。
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
翠翠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肖依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游,不能提前回学校。
但她还是提到了肖依,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么办。
我很认真地跟翠翠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肖依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
翠翠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里,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
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林里我们干了很长时间。
翠翠的野性收敛了很多,她牵着我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迷地吻我。
她自己先脱得精光,然后又替我脱。
一阵温存的拥抱后,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屁股,喃喃地要求着∶“来呀!
来呀!
我的王子!
我的黑鸡巴哥哥!
进来呀!”
当我抽插时,她不像往日那样要求快和激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
最后,还是翠翠先我达到高潮,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
翠翠死死抠着我的屁股,嚷着让我泄给她。
当我哼叫着喷射时,翠翠竟哭起来。
我让阴茎留在她身体里,拉她肩膀站立起来,将她的脸向后扳过来,舔弄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和满脸的泪水,不停地安慰她。
我心里真是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