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也为难不到我。
我说了,你父皇撑着我,我就什么都好。
她……”
贵妃摇摇头:“太锋芒了些,得罪人不自知。”
“她也得了报应,只是可惜了孩子。”
清河王皱眉。
“报应?这世上的报应要是都能来的那么快,那这世上还真就太平了。
我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但是她那个孩子绝不可能只是病故。
她自以为压住了整个后院,自以为没人敢忤逆她,没人能斗得过她。
但是人家要是一心报复,她也一样防备不住。”
贵妃摇摇头。
清河王愣了一下叹气:“我听说,东宫里的大公子已经搬家了,住到了二哥那边去了。”
这是要保护如今仅有的儿子呢。
贵妃笑而不语:“回去吧,不留你了,早些预备,跟你媳妇好好说,叫她别担心你。”
清河王点头:“您……您别太忍着,我看您委屈难受。”
“放心,去吧。”
贵妃可不委屈,太子妃非要来夺权,人家又是太子妃,她让一步有什么?
她管了那么久,是太子妃说句话就全都能管了?
且不说太后不许,就是之前,她又能调动几个人?
不是你地位高了就天然可以掌控一切的。
她们总不把人当人,可下面人不是因为你身份高才好好做事,他们有他们的要求。
给不了好处,只会用责罚,谁能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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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铮总算见识到了西北的春风。
当真是春风吹破琉璃瓦。
不出门的时候她也忙,近来吴氏兄弟出入鸿雁阁的时候多了,不过这是大王准许,也就没有人说什么。
大概是不适应气候,一向健康的郡主这几天病倒了,虞铮去看望过几次。
柳氏也很担心,好在孩子大了,哪里不舒服都会说。
郎中和府医都看着,也说不是很要紧。
柳氏一门心思都在孩子这,所以白侧妃再次告假说病了,她也没怎么在意。
反正白氏三灾两病的,一向如此。
只是没想到,正月都过完到了二月中旬,郡主的身子都好起来了,白侧妃还是没来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