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你最好记得你说的话。如果可以谈和,本官只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孟子毅骨头硬,本官真担心你说不服他!”
“都死到临头了,他会想得明白的。”孟夫人道。
“你们可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蒋大人,他不愿意去京城做生意,就是害怕司马太傅认出他来,向他报复。
可是本夫人发觉,这些年司马太傅就像忘记了这件事情。
是不是我夫君根本就没得罪司马太傅,这些都是误会?”
孟夫人盯着蒋不义的脸,“如果蒋大人不说实话,要想劝得我夫君同意,确实有些难度。
三位公子两个时辰之前就向本夫人辞行。
若再不赶紧解决,他们怕是走远了。想追也追不回来。”
“爹,你快告诉孟夫人!”蒋大小姐跨进门槛,她已经在外面偷听许久了,这会急得走进来催促。
“是误会!”蒋不义说。
“司马太傅根本就不知道孟子毅这个人。
那个五次科考都不中的学子确实也是被司马太傅所害。
当日孟子毅喝多了酒,去如厕回来的路上听到了司马太傅与几名考官的谈话,可他根本就喝多了,压根没有听清楚。
我出去找他的时候,他醉死在廊下。
那个时候,那名学子也已经被司马太傅的人发现。
因为真正偷听的人是那名学子,而孟子毅不过是廊下睡了一觉。
我把他弄回房间,也根本没与司马太傅人的碰上。”
蒋不义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来,他吞吞吐吐,到底觉是得难为情。
“可能他记忆混乱,弄错了时间,又把几名穿着官兵服饰的人,认为是那些考官。
那名科举了五次的学子被抓之后,他把记错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所以才会慌张的逃跑。
至于他说的那些要害他性命的人,都是无稽之谈。
是他心虚,见谁都害怕!”
孟夫人嗤笑一声。
“蒋大人不如说,偷听到司马太傅跟考官谈话的人是你。
你跟那五次科考都考不上的学子相识,那天喝酒的人也有他。
你们趁子毅去如厕,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一不小心,还被司马太傅发现了。
只是那学子运气不好,被看了个正着,而你逃跑之时撞上如厕回来的孟子毅。
你见他喝得烂本醉,便把事情反着在他耳边说了几遍。让子毅他脑子里留下了一些记忆。
你再顺手推舟,让子毅替你背黑锅。
造成假象,害得子毅这些年,惶惶不得终日。
本夫人现在还怀疑,那些追杀我夫君的人,是你告诉的行踪,也许是你贪生怕死,早就主动找到了司马太傅,举报了那名学子和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