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来到了身边,她又把嘴贴在我的耳朵上说话,一阵阵的热气让我好痒。
“你真美,雪白润泽的皮肤,还有红红的鞭痕点缀。让我来看看你身上都有什么装备吧。”她轻笑了一声,声音真好听,我被她说得心里又麻又痒,既怕她的碰触,又期待她的碰触。
“哇,好大的阴蒂!”她在按压我阴蒂上的跳蛋。
“嘻嘻,是跳蛋是吧。”她在我耳边小声说,轻柔的带着不可能让人误会的性感,“你喜欢这里的刺激对吧?”同时她又把手伸向我的后面,“呵呵,是假阳具,有多长?15厘米?20厘米?我喜欢假JJ深入身体的感觉,你一定也是吧?”她很轻柔的开始按压我的小腹,这样的按压已经让我开始试着躲避了。
“你想小便对吧?为什么不尿出来?你有洁癖吗?”说完她开始用力的按压,我如果能够说话一定在尖叫了,她的动作让我如此痛苦以至于我开始甩动身体挣扎,不顾颈部的牵拉还有胸部和下体的折磨。“尿不出来?真可爱,一定是有什么安全装置在体内吧?呵呵。我要看着你,看你怎么让自己解脱。”
天啊,虽然我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但是听她亲口说出来我还是吃惊:我还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表演给她看吗?
两个小时的时间还没有到吗?
突然,我发现拉拉链的声音,是什么呢?
我的地牢里面有什么是有拉链的呢?
新的恐惧让我全身紧绷。
只听“卡,啪”的一声,是照相机!
我在木马上疯狂的扭动,想请求她不要拍照,完全不顾身上的折磨。
我完了,一个人玩变态游戏被发现,还被拍照了。
最后我认命了,一动不动的让她拍摄,我的抗议毫无作用。
突然,最后的步骤开始了,跳蛋和都绕线器开始工作了。
跳蛋接受了计时器的信息和木马的确认信号,全面开始工作,而让绕线器再次工作的信号也相同,计时器时间一到绕线器就会开始提吊。
我整个人都被套索拉了起来,自然的脱离了木马,绳子是在木梯的上方,所以我就被悬吊在木梯的上面了。
我的颈部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加上绞索的作用,我呼吸困难,双眼金星乱蹦,而且我开始耳鸣。
五颗跳蛋一起震动,让我欲死欲仙,我被吊着全身痉挛,快感连续引发,我达到了多重高潮。
就在我全身被高潮冲击的时候我听到她上了木梯,从后面抱住我的双腿,努力的向上抱,减轻我颈部的压力。
其实,即使她不帮助我,过十秒之后,绕线器就会把我放下来。
但是我突然对这个刚才还在折磨我肉体和心灵的人感到了好奇,她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一开始的判断没有错。
终于,我被慢慢的放下,她发现之后,也慢慢的引导我的身体站在木梯上。
我又能自由的呼吸了,她看到我站立稳定,就下了木梯,此时绕线器已经停止了工作,我可以随意拉出多长的绳子也没有关系了。
我必须在跳蛋狂震之下走到地牢另一端的台子上,台子上有一个盒子,是电子锁的,现在也应该接受到完成信号而打开了。
按照我原来的计划我应该走过去,背转身,打开盒子,从里面找到手铐的钥匙,来解缚。
可是现在能顺利吗,我身边还有个不速之客呢。
我试着向台子走去,但是失去视力让我无法判断方向,那些跳蛋还在忠实的执行职责,让我苦不堪言,几乎每走两步,我就会弯下腰来抑止高潮,如果我达到高潮软倒就爬不起来了。
这种必须抑制快感的感觉让我发疯,但是也让我销魂。
我依靠记忆和感觉摸索到墙边这就好办了,我走向台子。
我沿着台子边摸索盒子,它就放在外测的角上,我摸到了。
但是,就在我即将打开它的时候,它被抢走了。
长时间的快感积累,刑具虐待,现在又这样无助的被欺负,我终于好像放弃了一切希望达到了高潮。
这个高潮冲击着我,让我进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我不知道它持续了多长时间,但是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倒在地上,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抽搐。
她又说话了:“我来为你解开吧。”我轻轻的点头,我已经无力也没有意志力来反抗了。
如果是我自己解缚,我一定会先解开手铐,现在过程又有了不同。
她先解开皮带,但是没有拔开电池的电源(我还要继续被跳蛋折磨),又解开我脖子上的套索,然后她用螺丝刀开始拧乳夹的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