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坐在地上?
当然是因为我必须下楼梯了。
上次如果没有霓裳意外的发现我,我肯定会受重伤,也许连解缚都成问题。
所以这我计划用坐着的姿态慢慢向楼梯口移动,这样显然更稳定,不易受伤,还可以用脚来摸索。
但是这样一来我就必须克服身上束缚的限制,还有体内装备加强的刺激。
而且弯曲的身体会让我本来就被紧缚的身体受更多的痛苦。
现在我就处在这样的状况,呼吸短促,无论我用多么大的力量也无法吸入更多的空气,这样的动作还不断的刺激乳房;身体的重量让体内的器具更深的进入,弯曲的痛苦刺激我的内脏,放松膀胱变得十分困难;紧贴皮肤的体外束缚在我移动的过程中不断的提醒我被奴役的身份。
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感觉以正确的方向来到了楼梯口,没错,隔着靴子我感觉到楼梯的轮廓。
但是高跟靴子的跟让我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只有尽量绷紧小腿的肌肉试着让鞋底更多的接触楼梯。
没想到下楼梯这么痛苦,我无法控制让身体平稳的一级一级的向下,每下一级,我的下体就会冲击楼梯的平面,尽管我利用墙壁的摩擦还有绷紧肌肉来缓解冲击,痛苦仍然剧烈。
我无法放平身体像坐滑梯那样下楼,无论是被铐的手臂还是后背的锁扣都不允许我这样做。
太难受了,我的全身都在出汗,特别是乳房,在乳胶的包裹和记忆合金的揉捏下汗液造成的苦闷触感被包围我的黑暗放大;刺痒感也是一个敌人,它正在汗水的刺激下在我的皮肤上肆虐;口水早就流下来了,只是我无法控制和制止;还有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了,每一次撞击,都伴随越来越大的满胀感,如果不是肛栓有一定的压力界限,我想灌肠就已经开始了;我的肚子还没有被刺穿吗?
我这样问自己,在我的感觉中好像假JJ和肛栓已经顶到了我的喉咙,我的所有内脏都已经变成了性器接受折磨。
每下一级台阶都让我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但是,随着痛苦的积累,快感也在慢慢升高。
我的舌头不断的舔着O形的口环,真想拿一个假阳具做深喉;乳房随着震动的颠簸也在加剧快感,尤其是乳头被牢房固定住接受乳胶膜有弹性的牵拉;全身的束缚也都是快感的促进剂;当然最销魂的是下体,三个孔的刺激都通过震动传递,本来被夹得疼痛的阴蒂现在也有了快感。
在我的计划中,午夜开始自缚,完成大约需要一个小时,然后到达二楼的卧房,以全身的装备“休息”一个小时。
我用脚计算自己“走”完全部的十二级台阶,我感到有些,此时我的感到鞋跟触到了二楼的地板上,屁股坐在第三级台阶上。
通往阁楼的梯子是折叠的那种,所以没有扶手。
这大大的方便了我站起来,我只是把身体转向就用脚踩在了地板上,然后全身用力,我成功的站了起来。
幸亏我想到了需要防范的状况,控制膀胱不要收缩,压力没有爆发,我的计划第一步成功,我还算“舒服”的到达了二楼。
我必须去卧室,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接受正确的时间信息,触发必要的机关,完成下一步的行动。
所以我用小步走着,向着大概的方向。
我在意识构建的二楼空间模型中走动,现在我面向东,正是我的工作室的方向。
我计划贴着走廊东面的墙向南,也就是卧室所在的方向前进。
所以我向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我等待着感触。
为什么说是感触呢?
因为我现在的身体状态,会先触碰到墙壁的只有两个部分,一个是高根长靴的鞋尖,一个是我胸部的最高点我的乳头。
如果我能够看见,一定会转身用背部靠向墙壁,这样对现在的我刺激最小。
但是在失明的状态下,我怕转身的角度不对,一旦我失去了方向感,什么事故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我只有用小步向前走,然后重心向前探,用乳头探测身前的空气。
在进化的过程中,人类发展了很多感知系统,但是现在的我只能用性敏感带来探路,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受到非常的屈辱。
我又向前移了一小步,脚尖没有感觉,然后我把重心向前。
就像最有技巧的揉搓,先是乳头感受到压力,被压得陷入乳房的肉里面,而后整个乳房感受到墙壁的存在,因为我的乳头被牢牢的钳住,所以触感更加尖锐而强烈。
原来我刚才的一步已经几乎接触了墙壁,再次用乳房搜索目标的举动显得用力过大而突然,我被这一下搞得心中痒痒的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