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头就栽倒在了地上。
此时,孙祥斌也把磨刀的死死按在了地上。
开枪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他冲到了孙祥斌的面前:
“春风!”
“玉门!”孙祥斌气喘吁吁。
小伙子的枪口立刻对准了磨刀的脑袋:
“再动一下,打死你!”
磨刀的却一点都不害怕,相反,他还竭力想把嘴凑到衣领那。
“他要自杀!”
孙祥斌立刻发现了不对。
小伙子上前,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
趁他吃痛的功夫,收好枪,双手又一用力,直接将磨刀的下巴脱臼。
到了这个地步,磨刀的再也无力挣扎。
小伙子解下了磨刀的腰间腰带,和孙祥斌一起合力,把磨刀的反捆了起来。
孙祥斌撕下磨刀的衣领,在里面。果然发现了一粒药丸。
他屁股往地上一坐,只觉得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了。
好家伙,自己先砍伤了磨刀的,可还是这么费力。
差点让他自杀了。
“你哪位?”孙祥斌这时候才想起问了声。
“郝敏德,玉兰街监视哨的,刚接到的命令。”
小伙子回答道:“这么一来,我监视哨的任务算是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以后跟着我。”
孙祥斌从地上站起身,走到杂货铺掌柜的那里,检查了一下,发现他已经死了。
可惜,可惜,没能再抓到个活的!,!
”
……
一辆黄包车到了玉兰街。
拉车的,是益山虎太郎。
坐车的,是草森濑子。
这是他们暂时每天的工作。
草森濑子必须熟悉重庆的每条道路。
“出事了!”
益山虎太郎一眼就看到了杂货铺外面的长条凳,和柜台上的那条白色毛巾。
“走!”
草森濑子只说了一个字。
黄包车根本没有停留,就从这里扬长而去。
……
磨刀人看到黄包车从路对面过去,长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