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挚心如擂鼓,她分不清是因为慌乱紧张,还是因为怕被发现的兴奋——门只是虚掩着,别人随手一推就能推开。
更有可能是都有,她更没有在白天、在白象氏族里做这种事的心理准备。
“可是你很兴奋。”
姬宴雪笑着将证据呈现在她眼前,谢挚根本不敢看她晶亮的指腹,羞愤地瞪她:“姬宴雪——!”
“小挚,乖一点,很快就好了,等结束了,我穿你想让我穿的衣服,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嗯?……”
她几乎是被神帝半诱惑半哄着压在窗前,等回过神来时,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神帝将窗子推开一点缝隙,窗外的人声立刻传了过来,谢挚甚至能看到他们人影晃动,正在为她们兴高采烈地准备晚上的宴会。
这太荒唐了——窗外是热火朝天的族人,而窗后是……
她羞得厉害,竟然生出一种他们正看着自己的错觉,别过脸不愿再看,却又被姬宴雪微微用力地擒住下巴转过去。
“睁开眼睛,看着外面。”
她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告诉我,是不是有很多人?”
谢挚浑身一抖,重重地喘了口气,眼中愈发迷蒙。
其实她特别喜欢姬宴雪这种……命令式的口吻,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每次听到总会浑身战栗。
她不好意思跟姬宴雪说,可她知道,姬宴雪那么敏锐,必定早就发现了。
“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谢挚几乎要滑落下去,呜咽道:“是、是……”
“选一个人,描述她的外貌举止。”
谢挚脑子都混沌了,此时姬宴雪不论说什么,她都会照做,“有……有一个人她在切菜,她穿着……啊……灰衣服,看上去很高,也很年轻……呜……阿宴、阿宴——放过我,放过我……”她控制不住地小声尖叫,又怕得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怕让族人们听见。
“怕发出声音?”
姬宴雪似乎笑了笑,将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夹了夹她的舌尖:“含住就不会了。”
……
……
……
姬宴雪抱着谢挚,让她全身都依靠在自己身上,谢挚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缓过来。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过身,气哼哼地咬姬宴雪的锁骨:“你怎么这么讨厌!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欺负我!要是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说着还后怕不已。
姬宴雪由着她咬,神情放松而又慵懒,抱着她慢慢地笑道:“不要紧的,我设了阵法,你一进来就启动了,没人能闯进来。”
她怎会注意不到这种细节?自然早已准备万全。
——姬宴雪原来早有准备,谢挚放心了一瞬间,旋即更加羞恼:“你……你还好意思说……!我刚刚害怕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
害得她白担心一场,还求了姬宴雪好多特别丢脸的话……
“告诉了不就没意思了吗?哪有玩游戏一开始就透题的。”
谢挚今天的反应格外大,比她平时温柔的时候可激烈多了。
姬宴雪若有所悟,心里偷笑。
小挚原来喜欢这种风格的吗?
那太好了,她也喜欢这样,以后再也不用因为小挚喜欢温柔再忍耐了。
姬宴雪叹了口气:“我不高兴你抱象族长,还有叫象英阿英,以后可不可以不这样叫了?”她摸着谢挚的头发,温存地与她商量。
明明谢挚都叫她阿宴了,怎么还可以这样叫别人呢?这个称呼是属于她的,别人都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