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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3页)

“乐曦阳是个不知恩义的人,时常阴损学官,竟然诽谤您学正大人。一次,我们在斋中讨论‘学问功名是否有捷径?’他说‘但见有实学之君子,未闻有捷径之大儒。’初听起来,实乃君子高见。接下来的言语,就非出自君子之口了。我说‘你这种观点是否定老师的助推力。我们为何要上太学,就是因为太学能为我们指出学问功名之捷径。上次斋际讲坛,学正的演讲,胜过我闭门谢客苦读十年书,正因为有学正的栽培,学问功名自有捷径。’他居然反驳我说,您虽负声名,却无实学,尽讲些皮里膜外的浮词。还说您。。。”

“还说我什么?”

秦桧诈痴佯呆道:

“讥笑你呆胖面庞,痴肥身体,长得不似人形。凶狠心肠,怒叱下属,做狮子吼,地动山摇,喉咙冒着青烟。少小离乡几十年,变不尽村童气质。讲课索然无味不说,话音象是从鼻孔里闷出来的,尤其那口土话,酷似山汉,不能入耳。我竭力辩驳,他出言不逊道:‘你秦桧只晓得一味趋炎赞美。’”

谭学正气得当场要掐死那个乐曦阳才解恨,转念一想:

“眼下不和那小子计较,正事要紧。这乐曦阳绝对要搞掉他。搞掉乐曦阳,替换谁呢?”

谭学正双眼噙着问号,看着秦桧,见秦桧皮肤白净,举止文雅,说道:

“记得起初,你在我家走动时,师母曾问你娶妻否?你说过尚未娶妻。你若乐意,我将登门声荐你作东床之选。”

此乃秦桧求之不得的!他并未喜形于色,一副踌躇不决的样子。见秦桧沉默不语,谭学正以为他无心于王府,又因乐生的事,谭学正也有些病急乱投医,开导秦桧道:

“王府如今了不得!京师显贵公卿,没一个不与他往来。世风如此,不攀附权贵不行啊。随你何等高才绝学,攀不上权贵,必遭埋没。恕我直言,像你这样平常学问的,不攀上个权贵,即使进了官场上,也难混出个名堂,终身潦倒,平常妻未必能娶上个好的。若能联姻王家,如兼葭倚玉树。。。。。”

他哪里会想到,眼前这个二十五岁的青年,机谋险诈,过于自己。他言未罢,只听秦桧说道:

“我是一贫如洗的太学生,王府未必肯将娇娇千金下嫁于我。”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老师既酌量可行,可与王家言之。但说非出自学生我本人之求,以探其情,恐因王家不许,传出去惹世人笑话,说学生我如阴沟洞里的癞蛤蟆思量天鹅肉吃,妨碍学生他日择妻。”

学正道:

“古人会择婿的,只在论女婿的贤愚,不在论家事的贫富。王府中水夫人聪明胜过男子,岂以太学生穷为嫌?”

秦桧才欣然应道:

“此事全仗玉成,当效衔结之报。”

“难得!很多人不识报字了。”学正笑着赞道,“今晚我即前去回信。”

“老师,您看这样可否?明日再去回信。说明事不顺利,好让王府看到你在煞费苦心,为他们奔走。”秦桧献计道,“乐曦阳之事,如王府不信,学生我可聚集很多太学生亲登王府证实。”

第八节 一招险棋

次日黄昏,谭学正心怀鬼胎,硬着头皮,来到王府,说知此事。

坐在茶几边,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半句话入得正题来,干脆望着王仲山。水氏见状,摒去众人,自己也下去了,堂中留着仲山与谭学正二人。

谭学正方才开言:

“王大人赎罪。都是小弟办事不力,拖到今晚才来,却有些原因。”

说到此,谭学正低下头来,俯视地板,似愤愤然压低声音道:

“这个乐曦阳,说得好听点,性格孤傲,不知天高地厚。说得难听点,男人嘴脸,长舌妇的心性。昨日,斋际大会散去,我随即托他同斋的人去说,他却满不在乎地道:‘就是童太尉的那个干女王氏?久闻她体态风流,情性淫荡。不知是真干女还是假干女?”

说到此,谭学正假装欲言又止,抬头看看王仲山。见王仲山脸色难看,知道他已听信谗言,摆出一副仗义执言的姿态,道:

“大人莫气,那是个瞎了眼的。我定使他升不了上舍,得不了官。叫他不知自己是为何而死的。他以为天下男人死绝了只剩下个他。在下虽非惯于为媒,但眼前几个太学生,却了如指掌。在下从中物色了一位才品非凡的,姓秦,名桧,是个谦谦君子,又绝顶聪明,真是:才过子建、貌赛潘安。因令爱德容兼备,大人又慎于择婿,因思这秦生正合其选,故此斗胆轻荐。”

王仲山随即入内,对妻女说了。月娥道:

“听这个名字,我就不喜欢。见了桧树,就会想起墓地。在松柏桧树,遮天蔽日的地方,必是墓冢累累,碑碣兀兀。”

水氏道:

“儿啊,算一算,这大宋名门望族之女子有多少,才有多少太学生,内中尚未娶妻的才有几个?若等到‘榜下捉婿’,前来竞争的,不知多少?何况学问是有了,不知是不是个迂腐儒生?眼下正遇着冬至节近,我家办一个私宴,让谭学正带他赴宴,先不说破,看看他的人才,再做定夺。”

仲山转来,便道:

“下官未曾经目,终不于心。若是足下引那位生徒过寒府一会,若果然有才有貌,下官断无别说。”

谭学正一口允诺。

冬至节至。

古人云“冬至大如年”。宋时,冬至节是大节,放假三日。头日夜,王府举办了一个家宴。这日,秦桧打扮得遍体绫罗,鞋鲜袜正,随同谭学正早早动身,不一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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