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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哪位？”

我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

电话那边传来老爸急切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谁的电话？”

“……”

我没心思听下去直接把电话挂断了，坐到书桌前双手抓着头发，心情浮躁。

咔嚓！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我扭头穿着居家服的妈妈走了进来。

看着从床边坐下的妈妈我疑惑道：“妈？”

妈妈刚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露混着体香的甜腻香味，拉了下半干的头发，妈妈含着水光眼睛看着我红嫩薄唇抿着半响，妈妈叹了口气说道：“呼……顾为。”

“嗯。”

我把椅子转过来和妈妈对视着。

妈妈没有说话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良久妈妈轻轻开口道：“妈妈有个当心理医生的朋友。”

听到妈妈这样说，我明白是今天这个举动刺激到了妈妈，以往我会拿妈妈丝袜和内衣做传统手艺，可那些事情和今天这个举动的性质完全不同。

我真的自己行为确实有些不太正常但听妈妈这样说我还是要为自己证明下的。

「妈，我觉得我应该大概没什么问题吧。」我弱弱的反驳着。

妈妈听到我这样说顿时气到了，「你没问题？哪个正常的孩子会……」

说到一半，妈妈又有些说不下去，妈妈手撑着额头很是头疼的问道：「顾为，妈妈问你个事。」

「你说。」

「你……」

妈妈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脸色不自然，缓了会儿妈妈才接着，说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拿妈妈衣物做那些事情的。」

我摸了摸鼻子脸色尴尬不过妈妈选择把话说开，作为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我也不能藏着掖着。

我仰起头仔细想了下第一次拿妈妈丝袜自慰是什么时候？嗯？好像是初三……

想了会儿我低着头，说道：「初三……」

「初三？」

我能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语气发生了变化，我心虚目光开始漂浮，随后视线被妈妈的双腿吸引着。

妈妈穿着深蓝色露趾居家鞋修长双腿交叠翘起，白嫩十根脚趾头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我脑子冒出一个变态的想法我想咬一下然后在舔……

「顾为，妈妈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难免会多想敏感，以前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翻篇了，等初三那天妈妈带你去我朋友那边，你看如何。」

「啊，好。」

我心不在焉的应着。

妈妈起身准备出去时，叮嘱道：「明天除夕早上有事情要忙，早点休息。」

「好……」

……

早上六点半被妈妈叫醒，洗漱好来到餐桌上吃饭，妈妈刚刚好吃完饭回房间换衣服，我吃完饭回到房间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看见妈妈在吧台整理包包里的东西。妈妈把摆在吧台一旁的钥匙装进包里，妈妈像是想到什么回头看着我说道。

“要陪妈妈去超市吗？”

「嗯。」

东门那边有个超市，离小区不远步行五六分钟就到了。

临近年关，街道两侧的梧桐树上都挂着红色的灯笼点缀着，时不时有落叶从高处的枝干上飘落。

妈妈今天画了淡妆，嫩红诱人的红唇，往上是娇俏的鼻子，杏眼里含着水光，精致柳叶眉上是白皙饱满的额头。

修长的脖颈处围着条羊白色的围巾，身上是和围巾同色的羊白色大衣。大衣很宽松可妈妈的胸口处依旧圆润饱满，腰肢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