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像风干的大便吗?”
潘召突然问。
陈三爷一愣:“不像啊,这是哪个不长眼的说的?我哥虽然长得黑了点,但那是贵如墨宝的书卷气,我哥虽然脸上有麻子,那是饱经沧桑的成熟感,我哥虽然长得矮了点,那是天地菁华的高度浓缩!
我哥虽然体型圆了点,那是官宦之家的富贵气!”
潘召一笑:“我这个风干的大便的称号,就他妈是你给我取的!
你去曹县前,没人叫我大便,你到曹县之后,我这个大便的称呼就流传开了。
上次在天津,你当着村上花子小姐的面,还称呼我是大便呢!”
“哈哈哈哈。
大哥,我是你弟弟嘛,弟弟顽皮,跟哥哥撒个娇,哥哥还记仇啊?”
“陈三啊……”
“哥,您说!”
“你幸亏是个男儿身,如果是个女的,你应该是这个世上最贱的女人,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说得对!”
陈三爷一竖大拇指,“大哥,屋里请!
哨了牙淋!”
——黑话,请喝茶!
“这是我的地盘!”
“我随您屋里请!”
“切!”
陈三爷搀扶着潘召走入屋内。
潘召甩开陈三爷的双手:“唉呀,我不用扶,我又没中风,不是邢二爷!”
陈三爷赶忙拉了拉椅子:“大哥,您坐!”
“我呢?”
七和尚揣着手,趾高气昂。
陈三爷又拉了另一把椅子:“七哥,您也坐!”
七和尚霸气地往椅子上一坐:“我长得像个弱智吗?”
陈三爷一笑:“当然不像!
我七哥聪明绝顶,看这脑袋亮的,都是智慧,掀开头皮,喷涌而出!
那歌怎么唱来着?掀起你的头盖骨……”
七和尚一愣:“你要杀我啊?”
“没,没,七哥,我是见了您高兴,口不择言!”
“上次……在北平,我在拉屎,你让我夹断,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