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您瘦了!
苗条多了!
难怪我认不出来!”
潘召又指了指肥姐旁边的一个男的:“这位是肥姐戏班子里的兄弟——王大柱!
也是当年白公子的好兄弟!”
陈三爷一愣:“多大柱?粗吗?”
王大柱满脸通红:“陈三!
你还以为是四年前啊?巧舌如簧!
今天让你有来无回!”
潘召又指了指王大柱身旁的一个50来岁的汉子:“这位,是肥姐戏班子的骨干——梆子哥!”
陈三爷点点头:“有印象!”
“这一位,秋哥和胯哥的师兄弟——当年镖局里出来的镖师,秋哥和胯哥是你杀死的,这位兄弟,一直憋着一口气,你一会儿跟他好好唠唠吧。”
陈三爷微微一笑:“大哥,您还没告诉我,他叫啥呢。”
潘召挠挠脑袋:“哦对了,他叫郑志刚。”
“郑痔疮?”
“不是痔疮,是志刚。”
陈三爷点点头:“大哥,我是来找你和七哥谈事的,不是找他们谈事的。”
潘召呵呵一笑:“我知道。
你不就是为了郭撼山一家子来的吗?他们都是郭撼山的仇人,你说咋办?郭撼山当年行的时候,可没少飞扬跋扈,娶了十二个窑姐,大家恨呐,恨不能得到!
白小浪为他提供了那么多军饷,他还是两枪把白小浪击毙了,好一个卸磨杀驴,你说,他们能饶得了郭撼山的家人吗?”
陈三爷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冤家宜解不宜结。”
“问他们,问他们愿不愿意?”
“大哥,七哥,借一步说话。”
陈三爷说。
潘召、七和尚纹丝不动,潘召笑曰:“就在这儿说吧,没外人,这都是保定治安队的骨干!”
陈三爷凑在潘召耳边:“关乎生死。”
潘召一愣。
“关乎前程。”
潘召又是一愣。
“关乎你那一大家子人。”
潘召终于坐不住了,一挥手:“你们先退下。”
虾兵蟹将都退下了。
陈三爷一挥手:“马夫,你也出去。”
马夫哥点点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