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狡猾。
“真是抱歉,不过有你陪在她身旁,应该没问题的。”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如果她因为想起了人渣父母而感到难过了,就好好安慰她吧,你不也喜欢她哭泣的样子吗?变态女婿。”
“才、才没有!”就是!我才不觉得哭哭菈凡可爱呢!
“随便你说。”他摊了摊手:“不过我还是想善意地提醒你。”
“你那,能够爱上很多人是因为你不够爱真正该爱的那一个人,的恋爱观。”
他举起手指。
“与我,只能够爱一个人是因为你过度占有了该爱的那一个人,的处世法。”
手里的奶茶突然冰冷无比。
“在某种层面上可以说是非常相似的。”
他不带任何的批判,说出了如此的话语。
“看似相反的两面硬币,最近的地方其实是边界的距离。”
诚挚的双眼并没有任何欺骗,如果需要证据的话,大概只需要三个字吧。
格蕾丝。
“果然如此呢。”我突然说道。
“嗯?”
“我跟你,有着本质上的不同阿。”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
“不不不,我是在说。”
我鼓起嘴,摇了摇头。
“搞笑这回事。”
世界仿佛冻结了一般。
“搞、搞笑?”吴鸣快速地眨着眼,仿佛在确认着自己是不是在真实世界。
“你这自怨自艾的小剧场简直快让我看不下去了。”我像是对着不受教的学生般,摊开了手掌嘲讽地说:“管他什么恋爱观、亲子关系、演技、又或是心灵创伤,这些都不是重点。”
“蛤?”吴鸣那俊秀的脸上满是问号。
我以手指作剪,横摆着由外将眼睛包围了起来。
并开心地笑了出来。
“笑一个吧,岳父大人,无论发生什么事。”
吴鸣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这卖萌般的动作,仿佛此时才第一次看清我这个人。
他先是眨了眨眼睛,接着低下头思考了一阵子,然后突然整个人都亮起来了般激动地抬起了头。
而我,则像是一位高超的演员般立马收起了笑容,静静地喝着奶茶,等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兴奋的嘴角无法抑制,在脸上形成狂热的灿笑:“你呀,的确完全跟我不同,如果用塔罗牌来比喻的话,我本以为我们都是皇帝,没想到,你这家伙根本是个愚者阿!”
“不要以为暗藏在科普知识内我就不知道你是在拐个弯骂我欸。”我撇了撇嘴。
“就连现在也是如此。”他激动地握起了拳头:“不论我怎么说话,你总是能把事情描绘得像是闹剧般,如果我能看到你的视界,那肯定是也充满着荒谬、矛盾而天马行空的想法吧!”
“冷静点,都几岁了阿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