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与他一贯的温柔克制截然不同。
瑟兰一手扣住祝蕴灵的后脑,铂金色长发如牢笼般将两人笼罩。
他的舌尖带着灼热的温度长驱直入,近乎贪婪地攫取着她唇间每一寸气息。
祝蕴灵被逼得连连后退,腰肢撞上梳妆台,水晶瓶罐叮当作响。
"您知道。。。"瑟兰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说,唇珠上的红痣妖冶如血,"服毒之后。。。会怎样吗?"他的指尖抚过祝蕴灵泛红的眼尾,虫纹在脖颈处亮起危险的光芒。
祝蕴灵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打横抱起。
瑟兰将她放在蚕丝被上时,鎏金发饰散落一地。
他单膝跪在床边,虔诚的姿态与眼中翻涌的欲念形成鲜明对比。
"会像这样。。。"瑟兰低头轻咬她的锁骨,祝蕴灵惊觉他的犬齿变得异常尖锐,"想要把您拆吃入腹。
"
门外突然传来月白色衣袍的摩擦声。
瑟兰猛地抬头,在看到门缝外那双浅金色眼眸的瞬间恢复了清明。
洛兰大祭司来了。
他迅速退到安全距离,颤抖着整理凌乱的衣襟:"请王。。。恕罪。
"
祝蕴灵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的睡袍已经滑落至肩头。
她看着瑟兰泛红的眼尾和紧握到发白的指节,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温顺的侍虫体内,囚禁着一头多么危险的野兽。
"你。。。"她的声音有些哑,"不是说要去休息吗?"
瑟兰怔了怔,随即露出一个破碎的微笑:"。。。遵命。
"他行礼时铂金色长发垂落,遮住了眼底未褪的暗芒。
当寝殿门轻轻合上时,祝蕴灵摸着自己红肿的唇,在梳妆镜中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钻石王冠歪斜地戴着,星尘唇蜜被吃得干干净净,而锁骨处赫然印着一枚泛红的齿痕。
门轴发出极轻的"吱呀"声,月白色的衣角掠过水晶门槛。
祝蕴灵慌忙将滑落的睡袍拉回肩头,指尖不自觉地抚上锁骨——那里还残留着微微刺痛的齿痕。
"王。
"洛兰的声音如常清冷,雪白的长发在晨光中流淌着银辉。
他浅金色的眸子扫过满地散落的鎏金发饰,在歪斜的钻石王冠上停留了一瞬。
祝蕴灵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手指绞紧了衣襟:"早、早上好。
"
洛兰缓步走近,衣袍带起细碎的雪松香。
他拾起滚落在地的水晶唇蜜瓶,指尖抹过瓶口残留的星尘色膏体:"瑟兰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