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爱卿,是这样的,孤今晚饿了,劳烦耶律夫人帮孤做了小米粥。”
“耶律将军是来送粥的,还不小心烫了手,孤帮他上药时,不小心摔了。”
“摔倒时又恰好拉了耶律将军一下,结果就成了你看到的那样。”
覃可解释完,长舒一口气,看着夏峋道:“所以别打了,很晚了,都回去洗洗睡吧。”
防止两人在外面打起来。
覃可还将耶律鑫送到隔壁将军府门口,才回来。
临别时,还将兑换的烫伤膏塞到他手上。
月光下,耶律鑫垂眸瞧着手心里的药膏,又往覃可离开的方向看了眼,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
几乎是覃可刚一离开。
院墙上的夏峋便飞了下来。
耶律鑫嘴角很快放平。
夏峋语气冷漠,“以后有臣保护皇上,耶律将军休想再欺负皇上。”
耶律鑫嘲讽一笑,“夏爱卿多虑了。”
他脖颈微扬,指了指凸起的喉结,笑道:“夏统领看清楚点,本将军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看着他喉结那里红红的暧昧痕迹,夏峋捏紧了拳头,“你勾引皇上,无耻。”
耶律鑫指尖弹了弹身上的袍子,“有本事夏统领也去勾引一个试试,看看皇上会不会给你种个一模一样的玫瑰?哈哈。”
说完,耶律鑫长臂一伸,脚尖一点,衣袂翻飞间,眨眼飞进将军府。
独留夏峋站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捏紧拳头,气得咬牙切齿。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死死盯着将军府的大门,恨不得将其盯出一个洞来。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看好皇上。
不准别有用心的男人,靠近皇上。
不过,皇上也是,怎么就那么没定力?
似乎是个男人都能勾引到他。
正在喝小米粥的覃可,鼻尖忽然就有点痒。
“阿秋。”一个喷嚏就这么打了出来。
还好她侧了下头,不然就喷到小米粥里了。
大半夜的打喷嚏,是谁在骂她吗?
不愧是耶律夫人的手艺,还不错。
她发现搬来将军府隔壁,似乎也挺好。
时不时就可以过去,蹭吃蹭喝一顿。
可惜覃可还没蹭到几日饭,美梦便破碎了。
谁能想到好好的院子,忽然就走水了。
火势之大,浓烟滚滚,点亮了夜空。
大半夜的,大家还在熟睡中。
值夜的一个山匪也坐在地上,靠着门框,垂着头在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