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军鼻孔朝天,“你们来早了,舟王有吩咐,必须三队人马聚齐了才能发。”
一看这场景覃可就来气,恨不得飞过去。
一巴掌将那个玉家军扇飞。
真是狗仗人势,欺人太甚。
下一瞬,覃可就见小蜜蜂在那人脖子上扎了一下。
“哎哟。”疼得那个玉家军惨叫一声。
手捂着脖子,诚惶诚恐地四处看了看,“是谁?谁在害我?”
他另一只手指向夏峋一队人马,“是不是你们在出幺蛾子阴我?”
夏峋指尖撩起额前一撮小碎发,笑了:
“本统领觉得,估计是老天爷觉得不公平,在为我们禁卫军打抱不平,惩罚你。”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受着吧。”
“哈哈哈哈哈。”
夏峋刚说完,一大群山匪便笑出声,好不欢乐。
气得那个玉家军吹胡子瞪眼,却又无计可施。
他还想骂回去,只觉得脖子一疼。
脖颈肿起一个大包。
那个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大。
直到长到了拳头那么大。
那玉家军疼得嗷嗷叫,弱弱举手:“属下中毒了,申请回营医治。”
带头发红绳的一个玉家军,冷着脸看向夏峋一群人好一会儿,才道:
“来人,送他回营。”
待两个玉家军离去。
其余看管红绳的玉家军们,皆是诚惶诚恐地四下看了看。
总觉得周身凉嗖嗖的。
似乎被什么怪物盯上了,随时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正透过小蜜蜂看到这一切的覃可,也跟着笑出声来。
没想到这个小蜜蜂还能帮她攻击敌人。
这两百积分花得值了。
笑声太大,在座的皆是朝她看来。
太后率先开口:“何事让皇儿如此开心?”
覃可立即坐直了身体,撒谎都不打草稿道:
“儿臣的山匪们就快成为禁卫军了,孤开心。”
舟王站了起来,眸光轻蔑,“比试尚在进行,皇上就如此断定他们一定会赢?”
覃可也跟着站起来,挺挺脊背,自信地扬起唇角:
“孤的禁卫军,孤自然信得过。”
舟王冷笑,“若是他们输了,皇上头上那顶金龙发冠,可就是我大哥的了。”
覃可咬了咬牙,“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孤的禁卫军定会拿第一。”
舟王还想说什么,只见一个玉家军急匆匆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