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只是单纯想将谢水程快点赶走。
最好赶回玉州去,永远别在皇上面前来晃。
回到龙颜宫,覃可废了好多口舌。
好不容易安抚好耶律鑫,又送走吕修远、坤衍、夏峋。
这时,达公公跑来传话。
说在两位藩王的强烈要求下,玉秦的尸体要葬入皇陵。
太后已经允了。
还要覃可亲自前去观看大师们超度。
她也是没辙了。
只得随意吃了点东西,垫了下肚子,便上了马车。
几乎是刚上马车,覃可便惊住了。
车上竟然还有一个人,谢水程。
想着系统说谢水程即将黑化,覃可心慌得一批。
有种想跑下马车的冲动。
但此刻马车已经行驶起来。
还能听见马夫甩缰绳的“啪啪”声。
谢水程摸了摸自己的脸,冲她浅浅一笑:
“程程脸上是有什么吗?可可这样看着人家。”
覃可猛摇头,“没。”
她总觉得今日谢水程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
似乎带着极力压制的愤怒,还有些许的恨意。
他恨她?
为何?
谢水程就这么瞧了覃可好一会儿,才缓缓启唇:
“在可可心里,到底把程程当什么了”
覃可抬眸看他,脑子懵了。
直觉谢水程下一句话不会太好听。
果然,他声音微颤,夹杂丝丝怒意:
“是一颗控制两位藩王情绪的棋子,还是为了玉秦之死,抚平两位藩王愤怒的底牌?”
“又或是未来统领三十五万玉家军,誓死效忠极度国的统帅?”
覃可一双小鹿眼睁圆。
她万万没想到,谢水程看着单纯如一张白纸。
却心如明镜,看破一切却不说破。
这孩子也太能忍了。
怪不得会黑化,这忍得该有多辛苦。
覃可伸手想去拉他,准备抱抱他,安抚下他。
手腕却一下被握住。
“可可可知程程什么都不想要,只想留在可可身边。”
覃可发现经过这些日子的操练。
他身体强壮了不少,力气也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