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去推他的脸,呜咽道:“别别,程程别碰这里。”
谢水程抬起头来,双目发红,自嘲一笑:
“耶律将军碰得,程程为何碰不得?可可偏心。”
覃可赶忙解释,“孤不是那个意思,孤想说……唔……”
她未说出口的话,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
谢水程不光吻她,大手还在拉扯她的衣衫。
撕拉——
覃可只感觉心口一凉。
谢水程竟然就这么直接地扯开了她的衣衫。
火热的掌心探了进去……
他掌心下的温度极高。
烫得覃可身子发颤。
许是跟他经常做那种梦有关?
他的吻技意外的好,吻得覃可脑子发晕。
他的大手还不老实起来。
浮浮沉沉间,覃可渐渐无法思考,只能缴械投降……
马车一路颠簸。
覃可跟着凹凸不平的路面,浮动着身子。
马车轮子压过地面的声音、车夫甩缰绳的声音,以及马儿奔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压过了车内暧昧的声响……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好久才结束……
谢水程蹭了蹭她微肿的唇瓣,呼吸微喘地靠在她耳边,发出一声轻笑:
“车夫是个聋子听不见的,可可不必克制,可以叫出来,程程爱听。”
话落,他便再次咬上她脖颈那颗小红痣。
“程程,别碰那里,嗯……”
她终是没忍住,哼出声来……
车内激情似火。
车外没有太阳,风很大。
吹得一路上的树叶沙沙作响。
树梢摇晃不已。
树枝与树枝间交缠、磨蹭。
正如车内的覃可。
两个时辰后……
谢水程又凑过来吻她。
“啪”覃可一巴掌拍开他的俊脸:
“这都几次了,孤腰都快断了,快到皇陵了,程程消停点啊。”
谢水程抱着她吻了吻,头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声音染了情。欲后的沙哑:
“可可太迷人了,程程消停不了。”
“程程不想回玉洲,也不想当什么玉家军统帅,程程只想日夜陪在可可身边。”
覃可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