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将军莫要担心,孤又没伤着。”
耶律鑫一把扯开她,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皇上感受到了吗?”
“嗯?”覃可一脸懵。
“臣这颗心沉寂了十九年,是皇上将它激活了,此刻它正在为皇上激烈跳动着。”
“皇上分明爱着臣,为何不知臣的心意?臣不希望与旁人分享皇上的爱,皇上不懂吗?”
说完,耶律鑫剑眉紧紧蹙起,直盯着她微肿的红唇瞧。
脑子里自动浮现出昨晚吕修远压着她欺负的画面来。
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心口闷闷的难受不已。
并不知他心里想法的覃可,听完这话一整个愣住。
耶律鑫这是在跟她表白吗?
如此这般直白的表白,还真的很耶律鑫。
只是太直球了,弄得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就这么瞧着她。
眸中炙热的爱意像清晨里的大雾,浓得化不开。
覃可差一点就要沉溺进去,就这般痴痴地与他对视着。
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缓缓开口:“耶律鑫,孤……唔……”
解释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耶律鑫吻上来的唇堵了回去。
耶律鑫的唇与吕修远的冰凉不同。
火热滚烫,带着势如破竹的架势。
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般,覃可完全无力招架。
本就与吕修远奋战了一夜,体力严重透支的她。
此刻脑子一片浆糊,身子都软成了一摊水。
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好久。
久到覃可快不能呼吸了,耶律鑫才松开她。
覃可张开小嘴大口喘气。
原本微肿的红唇,经耶律鑫这么一吻更肿了三分。
色泽鲜艳,泛着莹莹水光,勾得人心痒痒的。
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引人攀折。
耶律鑫喉结咽了咽,扯过人就要继续吻她。
覃可伸手压住他凑过来的嘴,赶忙制止道:
“别别,耶律将军伤得不轻,需要静养,切不可惦记这种事。”
耶律鑫垂眸瞅了眼腹部的袍子,那里红了一片。
衣料被血水浸透了。
估计是方才太过激动导致伤口裂开了。
覃可也看到了,三两下扯开他的袍子,又快速帮他重新包扎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