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鹿禾宜保证的东西,他自然会心动。
徐家在澜州已经太久了。
早就需要改一改这些毛病了。
既然能搭上如今新皇的船,自然是要付出些代价了。
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客栈,还有堂弟而已。
这些代价。。。徐家自然付得起。
徐鹤声勾起唇角,一改往日的温润模样。
他是个生意人,只有足够大的利益,才能让他亲自动手。
比如说这次的鸿城。
他既要帮鹿禾宜的忙,也顺便棒棒自己的忙。
毕竟。。。
处理掉这位小堂弟,那二房,就再不能兴风作浪了。
徐鹤声假寐,靠在桌边。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而在江南的文博书院,一早就通知了学子们。
“怎的今日先生不开课了?”
“说是家中有事,先回去了。”
“哎呀,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学子们纷纷摇了摇头,散了出去。
唯独一个年级稍长的夫子摸了摸自己的长须。
“自然是。。那位更重要些了。”
而被人念叨的那位先生,现在正坐在马车上。
一个面容姣好的,头上银丝的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
“只是不知道,妹妹的这位小孙女,是什么模样。”
旁边的儒雅男人,胡须泛白:“无论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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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们贺家的孩子。”
“对了,听贺遥说,这孩子已经成婚了?”
妇人愣了愣,继而眉头皱起。
“都怪你,我都说多带些东西了,到时候定然要给她添妆的!”
而不明就里的鹿安安打了个喷嚏。
她还不知道,这门亲戚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