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朱玲芳这个媳妇办纺织厂,后有秦宓儿这个女儿建城墙。
隐隐之中,秦家已成为白马村第一大户。
只是外人不知的是,秦家的一切都和一个男人有关。
“夫君啊,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这本来都是你做的。”
她对着这个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道。
“就该用你的名字啊,钱是你在管的,是从你这里拿出钱去建城墙,用你的名字合情合理。”
裴尘从身后抱住了秦宓儿。
“这才不是理由呢,夫君明显有别的目的。”
“嘿……记得吗,第一次带你回娘家,他们是怎么说的,灾星?我就想啊,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有多幼稚,会有那么一天他们只有仰望你的资格。”
“夫君当时是生气了。”
“是的,我很小气。”
“我才知道夫君这么的可爱。”
“你是皮痒了吗。”
“……”
“……”
“谢谢夫君。”
“不谢,收起你的眼泪就行。”
“可我就是想哭啊。”
“听话,不要弄湿了衣服。”
……在城墙开始动工后,裴尘就实地去观看,身后跟着的是华云筝。
这引得了窃窃私语。
但更多的,大家都习惯了。
一件事刚发生的时候,是议论最多的时候。
而当这件事随后一天天的出现,新鲜感就日渐消散。
况且,两个当事人就不把外人当一回事,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自生无趣。
再者。
一个是村长孙女,没有谁敢真的得罪死。
另一个身份敏感,现今住在如日中天的秦家里,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大家也就说了几句,就自顾的干起了活。
建城墙是一项重大的工程。
先在规划好的路线上挖出沟槽。
有足够深的沟槽才能稳定支撑上面的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