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蓦地怔了一下,忽然才绕过来这个弯子,“没有没有,不好意思,小惠,我想多了。”
看来我的思想在年轻人面前还是太传统了,我以为的相互表白就是承认了彼此作为男女朋友唯一身份,在我观念里,这种表白几乎等同于求婚了。
小惠的反问才让我忽然意识到,原来对一个人喜欢的表白并没有那么严肃,也不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小惠跟我说喜欢我,我就应该按照“喜欢”的字面意思去理解就好了,对她这个年龄阶段的女生来说,估计就是让我知道她心里并不讨厌我,就像是一些几岁的小朋友互相说喜欢一样,只能说我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了。
小惠慢慢站起身,一脸困意的看着我说道,“我能去你床上躺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你这里等一下,我先去整理整理。”说完,我就快步走进自己睡觉的那个小卧室。
一个单身男人的床有多杂乱想必不用多说了,除了稍微归置一下随意乱放的物品,整个床单我也需要换一下,因为上面还留下了不少精液的痕迹,这要是被小惠看到可就太难堪了。
我快速收拾了下床面,又用吸尘器吸了吸散落在地面各处的手纸纸屑以及掉落的阴毛,确认足够整洁后,我才好意思让小惠进来。
“这是你们学校毕业班的合影吗?”小惠一进卧室的门,就看到了我放在边柜上的一张师生合影,我不自觉的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刚才只顾着收拾垃圾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忘记把这些敏感的信息给藏好了。
不过,似乎也无所谓了,小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嘛,或许还不清楚我是教什么的,在哪个学校而已,也不必再刻意隐瞒了。
“啊,对,这个是我当老师后教的第一个毕业班,”我解释道,“小惠…不好意思,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老师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你总算承认了啊,白老师。”小惠转身一屁股便坐在了我的床上,紧接着整个上半身便躺了下去,挺翘的胸部随着床垫传来的弹性,上下晃动了两下。
“都已经被你指脸上了,我再装也没什么意思了不是。”我苦笑着,自己的小把戏被小惠看的一清二楚。
“余小敏,我跟她是高中同学,有一次去你们学校找她玩,为了等她,跟着她白蹭了一次你的专业课,”小惠闭着眼,嘴巴似笑非笑的说着,“你还记得她吗?”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小惠一开始就认出了我,她一直在陪我演戏而已。
“记得记得,”我羞愧的接着问道,“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为什么不直接揭穿我呢。”
“其实,我一开始也只是觉得你眼熟,”小惠在床上轻轻转了一个身,把腿也收了上去侧躺着,“已经上了好几节课了,我才想起曾经在哪见过你,然后去你们学校官网一查,才比较确定的,可是你装的也太像了,我一度以为你们就是长的相近而已,直到最近的几次课,你给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对了,慢慢的,我就猜到你在想什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赶紧跑啊。”
“我才不跑呢,你想钓,我就乖乖上钩,你就算放个直钩我也上。”
听小惠这么一说,想来她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我了,明明早就已经看破我的伎俩了,她仍旧在陪着我演戏,甚至还要喝掉我给她放了药了红酒,真的是像她自己说的,直钩也要往上面冲啊。
可是,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除了不讨厌我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促使,她说最近几次课根据我的不对劲已经猜到我要干什么了,那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我想要对她做的正是她想要的,对啊,只可能是这样,她想让我拥有她,想让我跟她性交,不然哪个猎物见了陷阱还能傻傻的自己跳进去呢。
话说回来,她只是不讨厌我而已,但是为什么会想让我跟她自己发生关系呢,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男友的离开,她需要找一个合适的炮友来填补生理需求,我作为大学老师,她对我可谓是知根知底,可以说是作为炮友的最佳人选了。
可是说不通的啊,我忽然记起来,她的生理需求本来就不靠男朋友来满足的,她说了自己的男友早泄的,她已经背着自己的男友找了一个炮友了,如果现在她又在配合我促成我俩的这种关系,那也只有一个解释了,一个炮友满足不了她的性需求。
我看着躺在床上已经发出清晰而又平缓熟睡声的小惠,心中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心疼与同情,她在与自己的男友建立关系之前,怎么可能知道一个将要陪伴她三年甚至可能是一辈子的男生,竟是一个绿帽早泄男,一个怂恿女朋友给自己戴绿帽的猥琐变态,一个只会秒射完全不能让自己的女人体验人生乐趣的废物,而这个废物明明清楚自己心理扭曲身体不行,却还要追求一个小惠这样纯洁简单的女孩子,这简直就是无耻,就是混蛋,就是人渣。
越是骂小惠的男朋友,我越是觉得自己羞愧,仿佛我不是在骂别人,而是在骂我自己。
试想之前在和若晴思瑶璐璐一起的时候,我不就是这样的废物吗,那个时候我无时无刻在想着如何拥有她们,等拥有了以后又急切的想要把她们亲手送给别人,看着别人享用践踏,以满足自己畸形的性癖。
这么一想,我似乎与小惠的男朋友在精神上产生了共鸣,我不能责怪她男友,我要感谢他,感谢身边能遇到知音,感谢这个未见过面的知音将自己可爱而清纯的女朋友逼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