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不能让她离开他。
万万事…仅此。
仅此。
任是用何手段,任是她骗他也罢。
他只要从她口中说出,
她爱他。
“夫人待元首的感情,属下们平日都是看在眼里的。”
杜荷道,“现在证据虽都指向夫人一人,但是……属下还是愿意相信夫人待元首的感情。”
李承乾沉默着,未曾答话。
夕阳的余晖从窗中打进,将他的影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拉的冗长而孤独。
…
深夜。
卧室里的月光映着女孩一个人独自蜷缩在软床角落里的身影。
小小的,显得有些落寞而可怜。
门轻轻的被推响。
李承乾踏着那些柔软细碎的月光走进来,在门口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走向床榻旁。
女孩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第一次没有作声。
他在她身后轻轻抱住她。
那瘦小柔软,光裸依旧的身体抱在怀里,他甚至直接的触碰到她的一双乳房,情绪此时却那样干净,不沾染丝毫欲望。
她的身体上却仍尽是白日下午被他强迫之后留下的青紫红痕。
她闭上眼睛。
“月奴……”
他唤她名字。
“你…爱我吗?”
月奴沉默了很久,眼泪不争气的还是从闭着的眼睛里掉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
其实她是违心的。
他想起来她在那个他从军事会议上回来的深夜偎向他胸口的样子,想起来她每一次欢爱高潮时看他的痴迷眼神,想起来她在黔州大雪里望他的最后一个笑容。
她说,“值得。”
李承乾闭上眼睛。
他搂着她,低语着像在哄一个孩子入睡,他说:
“你记得吗?”
“每一个送到我床上的女人,都受过专人调教。训练的足够乖了,她们才会送上我的床。”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只有你是个例外。”
他站在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平静道,“看来我破这个例,是个错误。”
月奴的眼睫颤了颤,却到底没有转回身去看他。
“不管你现在喜欢谁,等你训练完回来的时候,你喜欢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那时候,月月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
他笑着弯腰吻了吻她,把那条专属于她的银色细锁链项圈像条狗链一样系在她的脖颈上,直起身来,随意的拉了一拉,拉的她被迫从床上坐了起来,朝身后的两个粗壮的女佣摆了一下手。
“把她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