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本森先生……”
他望着男人,在一个粗暴的深顶下,媚红的眼角又滑出一颗泪水。美眸流淌着柔弱的神情,似一个乖巧,只会讨好主人的小玩具。
偏偏玩具的眼眸涌动着对他强烈的渴求。
本森半举着他的腿,膝盖作为支力点,粗硬的肉棒以恐怖的速度冲撞肠道,龟头渗出的淫液和霍曼的肠液交融在一起。
他低头望着霍曼白嫩的脖颈,鲜血淋漓,精致的白色纱布原先像条漂亮的项圈缠在美人颈上,经过激烈的水乳交融褶皱不堪,殷红的鲜血丝丝溢出,缓慢淌向颈窝。
凑近是淡淡的血腥味,带着股清新的甜味。霍曼的血,就像某种催情剂,让男人猩红的眼睛染上几分阴森。
托起挺翘的臀,胯部凶猛地撞击臀肉。饶是激烈的动作依然透着不满足的样子。
男人占领了他的身体,数年以前就占领了。
龟头顶得很深。顶到他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可胸腔依然涌现和男人类似,某种无论如何也填不平的渴望。
脖颈湿漉漉的。
霍曼睁大眼,颤抖着身体抱紧男人。红唇吐出近似窒息的哀鸣,摇着头哭了起来。
男人湿热的舌尖描摹着他脖颈上的伤口,以一种雄浑的力道,把沁出的血珠统统卷进嘴里。
薄唇亲吻着纱布,咬开结,露出整条狰狞的伤疤。
抽插的动作突然停顿了。
霍曼泪眼朦胧地望着本森湛蓝的眼眸,不明白那是什么表情。他的脖子一定很丑是不是,他慌乱地伸手想遮住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被男人粗暴地拽开手。
唇舌覆上刀伤,沉默狂躁地舔舐。很痛,湿热的唾液带着令人安稳的奇异力量。
霍曼仰颈放任男人的动作,手指小心翼翼环住宽阔的肩。
腥甜的气味。
本森一遍舔,一边抽送起来。鸡巴又涨大一圈,把娇小的内壁撑得酸胀,汩汩流水。
“好大……嗯啊……”
美人脆弱得就像风中残叶,随风飘动,攥紧床单的手指泛青,找不到归宿。
那双莹白的脚脱力地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脚趾蜷紧,似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只有本森知道他有多舒服。粉嫩的小东西已经射不出来了。他的军服彻底被打湿,军裤积了一滩水渍,胸腹被射满稀薄的精液。
他重重压在霍曼身上,鸡巴顶到肠道最深处,抖动着在内壁喷出浊白的精液,沉甸甸的肉棒转动几下,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凸点上,猥亵淫荡,独属本森的恶作剧。
他喘着粗气,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
身下的美人流着眼泪,津液从嘴角溢出,失去清明的眼睛眨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不顾一切嚎啕大哭。
他倒真想把他弄哭。还敢一脸饥渴地看着他。
“呜啊……你……嗯……好酸……呜嗯……”
霍曼晕过去之前,唯一的感知只剩体内攻势愈渐凶猛的肉棒,男人咬着他的耳垂,把他被精液射得鼓囊囊的肚子搅得酸软不已,按摩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顶撞。
“才第四次,你可别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