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心高气傲的丹阳郡主怎么会出现在这,还有,救她的女子为什么也在这,还和丹阳郡主搅和在一起。
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难不成阎王楼那边知道他与程筠的交集,若真如此,他的行踪岂不是在阎王楼的眼皮子底下!
「主子,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谢时堰回过神,揉了揉太阳穴道:「改日再来,派人盯着这边的动静,方才那位姓程的女子……着重盯着点。」
「那丹阳郡主呢?」
「无视。」谢时堰说这两个字加重了语气,明显对丹阳郡主带了怨气。
藏锋迟疑道:「万一丹阳郡主阻止……」
谢时堰冷冷地道:「你们想不出法子避开她?非得与她撞上?她天真无脑,你们和她一样不成?」
藏锋满头的冷汗,不敢说话了。
看来谢时堰是真的被自恋的丹阳郡主给气伤了,不然以他稳重自持的性子,又怎么会说出这番话,唉,丹阳郡主可真是惹是生非的小女子!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还请主子息怒!」
苍茫的夜色下,谢时堰翻身上马,脸颊像是淬了寒毒,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藏锋跟在谢时堰身后,匆匆消失在原地。
「哎,那不是三郎么?」
作坊下工的人朝这边瞅了眼,只觉得骑在马上的人眼熟,不敢确定。
「不是他吧,三郎会骑马吗?从来没见他骑过。」
谢时堰和藏锋渐渐地消失在人群中。
片刻,两人调转马头,停在了周婶等人的面前。
「你们刚才说的三郎是谁?」
……
院内,程筠将谢三郎放在床榻上,先用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洗了遍,这才涂抹药膏。
「吃了什么?」
「没吃啥啊。」徐远挠了挠脑袋,「我们今天没吃啥东西,哦,对了,书院今日做了奇形怪状的菜,味道不错,我们正好吃了点。」
东临书院很大,给学生们供一顿午膳,早膳和晚膳需要自行解决。
「什么样的?」
徐远想了想道:「好像是叫什么螃蟹,我们每人一只,不过我们吃了都没事,应该不是菜出的问题。」
若菜有毒,他应当也会像谢三郎这样才对。
程筠斜了眼他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看来是海鲜过敏。
确定过敏原,那就好办多了。
徐远走走停停,问道:「三郎有没有事?」
「他不会有事,你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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