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国之母。
可不会优柔寡断。
从宫内走出去,宿聘用力搀扶起了阴皇后的胳膊:「娘娘,你怎么了?」
「没事,本宫只是觉得皇上似乎没有变,可本宫不敢赌,若输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宿聘道:「娘娘不能心软。」
阴皇后拍了下宿聘的手背道:「本宫知道,要是不明白,本宫也走不到如今的地位。」
殿内。
燕帝将牛皮纸收好,上面的名字已经烂熟于心。
他伏案在桌上写了一行字。
「福德路,将这个送过去。」
福德路眼神诧异,等看见字迹还有上面的印章,整个人脑袋激灵了下:「皇上,真要送到那边去吗?」
有这个印章,送过去就没有挽回的馀地。
那就要开始彻底的大清扫!
燕帝目光凛然:「你觉得朕像是在开玩笑?」
「奴才这就去!」
福德路捧着信纸匆匆离开。
与此同时。
静贵妃这边,她靠在椅子上,翻来覆去,整个人心浮气躁。
「娘娘。」妙语伸出手,递了参茶过来,「喝了吧,里面放了安神的药,你最近睡得不太好。」
静贵妃挥开手道:「喝药有什么用,本宫要的是皇上过来。」
妙语眼神沉了沉。
「皇上心思难测,娘娘若不保证好自己的精神,又怎么好去伺候他。」
「你说凭什么?」静贵妃质问,「本宫明明比那个贱人年轻貌美,皇上为什么就要护着她!」
妙语当然知道静贵妃说的是阴皇后。
「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皇上和皇后是少年夫妻,经历了不少磨难,感情深是正常的。」
静贵妃不相信:「可本宫明明独占恩宠这么多年,为什么一下子就前功尽弃了,就因为本宫没保住那个孩子,皇上对本宫失望了?」
妙语垂下眼睫。
静贵妃猛地抬头:「你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妙语如实相告。
静贵妃道:「呵,你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若知道说什么就不会在这了,你家主子让你来可是好好照顾本宫的,可不是给本宫添堵。」
妙语蹙眉。
她不喜静贵妃这种态度,可碍于命令没有办法。
「怎么这个表情,难道本宫说错了?」
妙语道:「娘娘没说错,主子确实是那么交代属下的。」
静贵妃站起身,认真地盯着妙语的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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