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郎打量着她,松了口气。
「有人给我传信,说溪水村路塌了,你被石头打到了,我不放心,就赶回来看看。」
「没事吧?」
闻言,程筠立即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想要扰乱谢三郎的心智。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程筠无奈。
谢三郎道:「不像,但难保你是为了让我放心,故意装成没事人的样子,娘子,你真的没事?」
「比真金还真!」程筠安抚了声,「溪水村的路是滑坡了,但我没有被压,我都没有走那一段路。」
谢三郎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
「相公,这是有人故意使诈,想让你心浮气躁,你都是要考试的人了,怎么能被别人这么轻易地左右了心神?」
谢三郎道:「我知道这件事有古怪,可我不亲眼看到你平安无事,我不放心。」
程筠无奈。
「好了。」
谢三郎点头:「现在是好了,我可以放心了。」
「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赶回去吧?」程筠不想让谢三郎累,来回这么远,太辛苦了。
谢三郎还有些心悸。
他想多和程筠待一会,也没拒绝。
「知道是谁给你传的信吗?」
谢三郎摇头道:「字迹是陌生的,传信的人应该是故意换了个人写,不过不打紧,我回去好好查探,应该很快就能确定身份。」
程筠握住他的手:「现在最重要的是乡试,这个考完以后再查也没关系,还有,乡试几天吃喝你得注意点,别被人暗害了。」
听说考试的时候不能出来,还要自己带东西进去。
条件很是艰苦。
还有的人身体扛不住就被拖出来,还有的人会在吃食上动手脚,到时候就会让考生错失机会。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程筠是真的担心。
谢三郎勾了勾她的发丝,温和地道:「娘子,你觉得我是小孩吗?我是什么人,你忘了?」
和他相处时,她不知不觉就会将谢三郎当成小孩。
感觉还是说不清。
或许是太在乎了。
谢三郎回来的动静并不大,两人都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去省城的时候更是悄无声息。
乡试开始,初八丶十一丶十四日分别考了三场。
考试的房间和程筠以前看过的报导相差无几,条件甚至更为艰苦。
好在谢三郎分到的位置还算中规中矩。
徐远和廖荣升在一处。
而谢三郎在写策论的时候,总觉得有道凌冽的视线在盯着他看。
谢三郎抬头看去,就瞅到了一个略微熟悉的人影。
考完第二日才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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