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脆弱,这种人,我只会觉得恶心,不会再在意任何。」
见丹阳郡主这般,程筠放心了。
痛恨就好,只要不觉得自己被玷污了就行。
「丹阳,你有这个觉悟,我很满意。」程筠摸了摸她的脸颊,淡定地笑了笑,「总有一日,你会亲自手刃他。」
丹阳郡主眼睛一亮,笑眯眯地道:「师父,我也一直想着有那么一天。」
程筠道:「会有的。」
宁王所做之事,只需要被公布,必定会被抄家灭族。
到时候丹阳郡主出面执刑,肯定是能行的。
宁王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手指捏得越发的紧:「呵,现在看不起我,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们对我顶礼膜拜。」
「主子,你手受伤了,赶紧回去包扎吧?」
宁王没好气地道:「一个小伤口罢了。」
「可是,可是我看这血的颜色不太对劲,是不是中毒了?」
宁王低头一看。
伤口处居然泛黑,血也已经变成黑色,他咬了咬牙道:「这个贱人怎么敢!」
「主子,还是快些回去吧!」
宁王愤恨地转身:「还不赶紧去找大夫!」
「属下这就去!」
……
刑狱。
谢三郎刚到这里就听见惨叫连连。
以前他也经常出入这里,到了这个地方,竟然有种熟悉感。
「谢公子似乎来过,居然不用我引路。」牢头知道谢三郎和阴凛认识,态度很客气。
谢三郎斜了眼牢头,应了声:「大牢不都一样么,以前在县城的牢房里待过。」
牢头连忙应声:「这说的也是。」
谢三郎没再说话,问道:「阴凛在哪?」
「就在里面,阴小侯爷正在审问犯人呢,他们嘴可真硬,也不知道谁训练出来的,我们审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半点有用的讯息。」
谢三郎没接话。
两人已经到了审讯室外面,阴凛在里头坐着,旁边有一个专门掌管刑罚的牢头。
酷刑基本上都用了。
阴凛看见他过来,站起身,示意其他人都走,带着谢三郎去了个没人的地方。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进度怎么样,如何?」
阴凛摇头道:「这些人经过专门的训练,根本不肯招供,或者说,他们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更不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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