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就叫霄飞练?”
她呜呜地点头。
“家住在哪?”
“……我、我不知道。”
“爸爸叫什么?”
“我没有爸爸……”
没有爸爸,难道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杜玉心想。
“那你妈妈呢?”
“我妈妈。
妈妈。”
自称霄飞练的姑娘说话还有些大舌头,“我不能说她的名字。”
杜玉俯下身子,故意板着脸:“我不知道你妈妈的名字怎么找你的家?找不到你的家只能送你去当搓米小娘,不当小娘就当丫鬟。”
“呜呜……不要……”
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我妈妈叫花杏林,外婆叫花红楼,我只知道这些啦。”
花杏林,花红楼?莲子镇,不,整个洛县恐怕都没有花姓的人家吧?而且,为什么只有妈妈外婆的名字,她家里难道就没有男人吗?
杜玉直起身子,看向同样面露疑惑之色的姑娘们:“怎么办?这小姑娘怎么处置?”
就在三人说话间,远方田野里的骚乱终于平息。
杜玉看到地上被打的那个黑影被人扶起,不是别人,正是铁断刚。
他一边哭得鼻涕横流,一边说:“要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我都快被你们打死了!
你们平时练铁砂掌的时候怎么不那么用功?我只是去拉个屎,回头不见你们人影,便去田野里面找你们,谁知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对我一顿痛打!
还有没有天理了!”
李清雅想了想:“这小姑娘估计和杜瑶脱不了干系,既然是杜家的人,那便由呆子你去处置吧。”
杜玉抬了抬霄飞练的胳膊:“这小妮子偷吃了你家那么多年的粮食,你不计较了?”
李清雅笑吟吟地说:“损失的都记在我的嫁妆上咯。”
公孙若也说:“要不先把她带回无涯门吧,师尊在莲子镇资历深,说不定知道这小女孩是出自谁家?我明日再去见见杜瑶,问问她情况。”
她其实还藏了一点小心思,她想要去找杜瑶讨要更多的忘情水和真言水。
杜玉思索片刻,点头答应下来:“好。
那边铁断刚他们……”
“他们一群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