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蛊虫的解药在宗门内,需要、需要我动用密令让人取出。”
马长老连说,“袭玉大人,我若是死了,蛊虫失控,后果不堪设想啊!”
公孙若已经被马长老说得动摇了,她看了眼杜玉,又看了眼李清雅,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希望李清雅再出事了。
“师兄……”
“呆子……”
李清雅想说什么,但犹豫许久,还是闭口不言。
她想让杜玉不要顾忌她,但总觉得这话说出来反倒会让杜玉更加动摇。
杜玉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他放下缰绳,走到马长老面前,单手抓住马长老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我再确认一下,你有没有说谎?”
“袭玉大人!袭玉大人,小人的性命已在你手上,如何敢说谎!”
“好。”
杜玉似乎在做什么思想工作,一个好字拉得很长。
他恍惚间回到了九年前那个午后。
那天阳光灿烂,他大病初愈,已经能下地走路。
他坐在院子里,温柔美丽的师尊切下一段新鲜的竹笋送到他手里,杜玉咬了一口,苦得很。
叶霜月看着他的苦相,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看来味觉也恢复了。
不出一个月,应该能恢复如初了。
到时你就留下来,跟着我学文认字吧。”
“哦……师、师……”
小杜玉还对这“师父”
两个字有些羞耻感,扭扭捏捏,喊不出口。
叶霜月笑着说:“若是害臊,可以换个说话,不叫师父,叫师尊,这样书面些,也客气些。”
“师尊。”
杜玉终于将这两个字说明白了。
叶霜月眼神恍惚,隔了许久才应了一声:“好徒儿。”
“师尊,我们这个门派叫什么?”
“叫什么……”
叶霜月想了一会,像是现取的名字,“叫无涯门。”
“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