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反问。
商无悔不说话,孙志跑过来为杜玉打圆场:“这位少侠原来和这位姑娘师出同门,说不定这位少侠也有办法……”
皇甫灼问:“什么剑法,若是不按心境出剑还要遭受反噬?我在大内宫廷阅书五万本,从未见过这种功法!”
杜玉凛然不惧:“连自动触发的护体神功都有,怎么会没有这类剑法呢?武道内含万千,本就是充满无限的可能,如若只是区区宫廷藏书五万就能涵盖,那前辈想必能轻易破解叶冷星的护体神功吧?”
皇甫灼被他一番话反问得哑口无言,他眯了眯眼,连连点头,说了几个好字,又说:“既然你和这姑娘是同门,不如你来试试能不能击杀叶冷星!
你师妹做不到的,你一定能做到!”
杜玉却扶着师妹往外走。
“慢着!
你去哪?”
皇甫灼大喝。
在场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大家都感受到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内心的急躁与怒火。
杜玉平静地说:“回前辈的话,晚辈排在第五百位,还未轮到晚辈上场,晚辈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正如前辈所说,此时晚辈不该上来的。”
皇甫灼被杜玉这番话气得额头青筋暴起,这目中无人的小子拿他的原话来顶他,偏偏他巧舌如簧,占尽了道理,在这大庭广众下他还不便发作。
这里毕竟都是从五湖四海驰援而来的武者,可不是他锦衣卫队伍里的鹰犬。
皇甫灼深吸几口气:“好!
是我激动了!”
叶冷星忽而大笑,笑声传遍了整个西郊。
“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们一群老不死的饭桶!”
叶冷星可丝毫不给他们脸面,“连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男孩的魄力都比不过!
你们二十岁时恐怕正趴在哪条老狗膝下,给人当牛做马吧?”
“你!”
皇甫灼被说中了痛处,他就是在杜玉这般年龄时被招安的。
“你什么你?皇甫灼,你要是想证明自己有胆子,不如往前走几步,咱们来打个赌。”
叶冷星笑着说,“就赌,你猜我会不会出尔反尔,在你靠近的时候出手用爪功把你的颅顶给掀开,赌注就是你的小命。
你敢赌吗?”
皇甫灼当然不敢赌,他冷哼一声,撂下一句:“疯女人!
死到临头了还口出狂言!
我倒要看看你那护体神功真能挡得住天下武道!”
说完,转身飞回高台席位。
杜玉深深地看了一眼师叔,也背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