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出去!”
“烦!”布鲁闷吼一声,掀开被单,走过来抱住她,道:“别乱动,你就不会乖些吗?”
“放开我,找你的水月灵和莹琪去!”
“今晚我就要你!”
“我是你妹妹…”
“你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是你哥哥?”
“不需要承认!”
“不承认就不是。”布鲁把她压到睡毯,重重地吻住她的嘴,她挣扎一小会,渐渐安静下来。
“乖。”布鲁抬首,手指按压她的嘴唇,凝视她娇艳而略带野性的脸,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但今晚也请你乖乖的。还有,以后在我面前,别跟列英博古太亲热,我想把他阉了。”
“我跟谁亲热,你都管不了!”布菊生气地道,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我是你哥,怎么管不了!”
“我哥不会这样害我…”
“你笨啊,谁害你了?这是疼你。”
“你…”布菊欲骂,却不知该骂他什么,见他坐起身脱衣,她钻进被窝侧睡,背对着他,用被单把身体裹得紧紧。
布鲁褪除自己的衣服,用力扯她的被单,不耐烦地道:“盖什么被子?我就是你最温暖的肉被,再不松手,我就把你的被子割成一条条,叫你明天难解释。”
布菊气得把被子掀开,转身过来,恼道:“你有没有羞耻之心?上次不知道我是你妹妹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我是你妹妹,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反正我都肏过你,管你是不是我妹妹,照旧肏你!倘若明天你叫大伯找一百个处女给我,今晚就暂时放过你,如何?”布鲁厚颜无耻地道。
布菊怒道:“你的血咒已经恢复,不需要处女!”
“没有血咒,我也喜欢美丽的处女。哪个男人不喜欢?我干!”
“你喜欢,你就去找处女,我又不是处女…”
“啊?你不是处女吗?被谁破的处?”布菊恼得摆脸一边,不理睬他。
“正因为你是我妹,我今晚才到你的帐…”布鲁解她的睡衣,她双手抓紧衣扣,他于是转战她的睡裤。
她轻踹他几脚,转脸过来瞪他,眼神中露着羞涩和恼意,却什么话都不说。
他把她的睡裤脱掉,看见她私处卷曲黑亮的毛草,已是有些潮意,他乐得伸指碰碰她紧闭的阴缝儿,淫意十足地道:“奸淫荡的妹妹,哥哥都不曾碰你,穴儿已经淫液泛滥。”
布菊羞得无地自容,道:“喔!杂种,如果宗族知道你奸淫我,你会死得很难看!”
“你不说,我不说,你妈妈不说,谁会知道?”
“你是狂布宗族最肮脏的杂种…”
“老是这样骂我,一点新意都没有。”布鲁分开她的双腿,埋首于她的私处,舌头轻舔她水嫩而紧闭的阴缝,舔得她低声呻吟。
他挑逗性地连续轻舔,她的骚水很快流出,他惊喜地把嘴塞压在她整个阴户,舌头顺着她的淫液,滑进她的阴道,拼命地磨刮她的阴道肉壁,不停地吮吸她无味的骚水。
“噢喔!杂种,我是你妹妹,你这样子…喔!你这样子,喔噢。噢噢!…会被雷劈的…”布鲁可不怕雷劈,现在晴空朗夜,没风没雨,哪来的雷呢?
(他操!上次那个雷雨之夜,他迷奸那么多女人,雷都没劈他,何况现在?)
继续攻占妹妹的小穴!布菊虽然不想承认某些事情,但她最近失眠的原因,就是因为他。
每想到他,她的心都感到揪痛,恨他奸淫她,更恨他是她的哥哥…不管她愿不愿意,或者多恨他,在他的吻舔中,舒服的感觉很真实。
像她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样,没有半分的作假。
她应该拒绝他的,只是她知道,她再怎么拒绝,若他铁了心,依然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也许应该坦白地承认,恨归恨、羞归羞、怨归怨,但她已经找不到理由抗拒他,甚至期待他的到来…
在被伦理束缚着的痛心深处,她每次看见他那伤肿不清的脸庞,她的心都隐隐作疼。
温热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捣乱,搞得她的心儿也乱麻麻的。
喜欢他的吻舔,也悄悄地期待他的进入,只是她的脑袋里,怎么也抛不掉一些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