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担心?
你放心,需要担心的不会是我,是她。她最在乎的东西,将会是击溃她一败涂地,最锋利的一把剑。
她在乎的,是最锋利的一把剑。
她问:殷绪,我说这事不是我做的,你要怎么办?
他秒回:相信你。
她又接着问:这事是我做的,你能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呢?
她笑笑,说:她可是虞夏。
你是宴芙。他在明目张胆地偏心。
殷绪的乖顺,与宴芙相熟的交谈,他话里的袒护,令虞夏不可置信,他和她,他们,她睁大了双眼,慌张铺满,来不及多想,手颤巍的把包打开,着急崩溃地把包扔向殷绪所在的方向,啪!纸条全撒落一地,吼:所有人亲眼所见!为什么你要这样!?还有你们是怎么回事?你和她早就认识了是吧!?你骗我!?
一声声凌厉的质问回荡在廊道中。
戏偏移了轨道,惊了所有人。
殷绪走向前将宴芙挡住,不需要的宴芙推开他,不顾阻拦,走出来捡起包,抓了一手的纸条,走到虞夏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纸条。
第一张,那个人。
第二张,宴芙啊。
第三张,我不想写的,宴芙。
第四张,当然是宴芙。
念到这句,宴芙笑了笑,很轻的一声笑。
第五张,宴芙吧。
第六张,弃权。
第七张,空白。
他们眼观鼻鼻观心,看戏人已是戏中人。
念完,宴芙一边将纸条全部装回包内,一边说,虞夏,我这人不算常规好人,也不算常规坏人,你只要知道,我这人不怎么善良。
人又往前凑近她,俯身弯腰,只用两人听到的音量,他爱我,你爱他,他是你的筹码,同理,也是我的筹码。
你不该把一切都赌在一个不会给你未来的人身上。
轰!虞夏通红着双眼,浑身颤抖,脑子彻底混乱,嗡声一片。
半响,她哽咽着说:所以我输了,终究输给了你。
不,你输给的是对殷绪的自信,是以为自己能彻底把控他的占有欲,是你以为自己才是特殊的那一个。
虞夏不甘心的询问:那你是吗?你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我不是。宴芙摇着头。
补充道,今天他这样是得不到与新鲜感在作祟。
和男人谈欲望比谈情意容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