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香雪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俩任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雪姨美死了,雪姨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雪姨,我又被你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雪姨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你。”
“好孩子,听雪姨的话,雪姨再给你亲亲好了。”她送上红唇,丁子伟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任香雪姗姗出房,丁子伟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几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任香雪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饥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
谢香玉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缭乱,只要一粘身,就会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何香云端庄持重,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皮肤白皙润腻,光滑如凝脂,丁子伟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绘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
母亲祝紫云艳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紫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怀在丁子伟身上,丁子伟感谢上苍对他的厚赐。
丁子伟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任香雪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丁子伟:“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
她放下手上的汤扶丁子伟起来,丁子伟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训笑,她一手环抱着丁子伟,一手端着汤碗送到丁子伟嘴边。
丁子伟吃了一口道:“唷,好烫啊,不信你尝尝。”
任香雪尝了一口道:“不太烫嘛。”
“我要吃雪姨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喂你。”
任香雪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丁子伟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俩人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雪姨,让我再玩一次吧,你看人家又翘了。”丁子伟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丁子伟的宝贝,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么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香玉会来,等我们吃过饭后,今晚睡在我这里,雪姨让你玩个痛快。”
“那玉姨怎么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过来,不笑你才怪呢。”她替丁子伟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
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任香雪急忙起身,拉丁子伟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用说这就是谢香玉了。
谢香玉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紫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紫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
任香雪一阵风似的跑到丁子伟面前,拉着丁子伟的手迎了出去。
丁子伟道:“玉姨,你好吗?”
谢香玉道:“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二姐……”
任香雪道:“好啦,我们吃饭吧。”
她俩忙着端菜拿汤,偌大的一张八仙桌,七大八小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腊味、素菜外,还有一只肥鸡,任香雪的烹饪技术相当高明,样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双全的巧妇,在笑语风声中,三人结束了这顿晚餐。
“子伟,让雪姨陪你谈谈,我去洗个澡。”
谢香玉姗姗离去,任香雪拉着丁子伟走进卧房,房内布置得非常别致,枕被、床罩、罗帐、一衣一物全是粉红色,香喷喷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绮念横生。
任香雪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换妆马上就来。”
过一会儿,任香雪晚妆初罢,一头秋丝梳得高高的髻儿,鬓间缀着一朵白兰,一袭薄薄的春装,粉红的绣花软鞋,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丁子伟咬着她的耳朵求欢:“好雪姨,我想……”
任香雪打了丁子伟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你好馋嘴呀。”
“谁叫雪姨长得这么美,惹得人家发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