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唷唷┅」阿姨浪叫着。
「啊啊┅哦┅」阿妈也叫个不停。
此时,小莲混身抖颤的异常,巨烈起来,继而,她突然一跃向我扑来。於是,我趁势一把将她抱起,一个翻身,两人一同跌向床里面去。
随後,我把她紧搂在怀里,开始温柔地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最後,我把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并且轻微地在那令人消魂的肉缝间逗弄起来。
她毫无忌惮地大开着双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润得又滑及柔嫩的阴蒂。终於,被我一阵捏弄,她那温热热的小阴户中,便顿时涌出一丝丝滑腻的液体来。
这时,恁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来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泛滥着了。我便将身体半卧的跪伏在她的腿叉之间,在那个神秘的部位把脸埋藏进去,用嘴经吮那有异香的液体,同时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胀大的阴核。
这一吸一吮,竟使她发起野性来了。她热情奔放而激动,瞬时,竟把我紧抱起来,一面用嘴在我颈际以及胸膛上火热的吮吻着,一面把小腹不断高挺着,来找我的阳具。真想不到,这种药物在她身体内所产生的灵效,竟是这般的妙不可言。她一反本来面目,一变而为野火般狂乱而淫荡起来。
由於她的阴户被药物摧逼出来过多水份的缘故,又正巧她的阴唇大张开来,我的硬直粗翘的阳物只一接触,轻而易举地一滑,便连根没入她的肉缝中去了。
我们的肉体一开始结合,两人的体温便立刻升高,互相紧缠在一起的身子,全都不停地抖颤着,并且发着高热,使人感到火辣而灼热。
片刻,她扭扭浪摇起来,并不停把臀部高挺着,然後再猛然地跌落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如骤雨般的快速扭摆,像存心要把我的家伙扭折似地。
说也奇怪,这种药虽然挑起男人的欲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精力,而能长久持续时间外,在女子身上却产生了一种反效果。它对女子来讲是害多而益少的,好处是容易使她们不断获得快感;但,相反却能令她们很快泄身,并一连数次泄得死去活来。
这种结果,随後在我再度与阿姨及小阿姨性交时,便寻到了同样的证明。
我跟小莲相互交接的时间,大约只有二十多分钟,而继之同阿姨、小阿妈两人交替做爱也不过占去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小时多的时间内,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快感,并且由始至终既没有软化,也没有射出点滴精液。
但是,她们三人起码每人泄了四次,同时,还每次都造成了虚脱现象。我因为生怕损害她们的健康,因此我只有强自压抑住情欲之火,而向她们高挂起「免战」牌,并且向她们告别回家,好让她们获得养息,以备来日再行交战。
(4)
真所谓∶「无巧不成书」,当我刚踏进家门还不到一分钟,便接到了洁露的电话,我几乎把她忘记了呢!
她说一直没给我通话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来,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最近一两天内,她丈夫便要带她去东京一游,而无法在短期间与我幽会。最後她为补偿我的损失起见,便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她替我付去日本的一切费用,叫我跟她们同时去东京玩几天,因为她丈夫到日本後要联络生意,那麽可趁此机会,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这是个绝妙的好计策,不由我不赞成她的主意,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的设计周到和苦心。於是,我答应她的邀请,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人便送来了她的便条及飞往东京的飞机票,另外一张皇家银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就这样,我便收拾行李,十时五十分前乘「的士」赶往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後,我便逍遥自在地,在东京繁华宽阔的沥青路上漫步了。
这一天,我被东京一切嚣乱的景象所引诱,直逗留到将近黎明时,方被一位野村先生领至一家小型的观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起身梳洗时,服务生送进一张印有「东京失踪人口调查局」的赖木先生的名片。他是受了香港的委托,来调查我的下落,并送来一张署名——张本良的化名电报给我。
拆阅来电,知道洁露又延迟一天的行期,如此一来,我又要多苦待一天。
这一天当中,那位野村先生义务做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的名胜古迹,代价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着单薄,并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美好的胴体,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是想找个花姑娘开开心吧?嘿嘿┅」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说着,便招手叫一辆街草,对司机说了一阵,便拖我钻进车厢里去。
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的街道上来,在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便迳自上前去按电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姑娘,她叫我们进去。
一间宽敞的西式大厅,里面全景中国北方书香门第的摆设,穿出进的是些身着和服,而蓄新款巴黎鸟巢的姑娘,不伦不类,叫人发咄。
她们环绕着我,每人都向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礼,一股肉香悠然的从胸领散放出来,顿时,胸腑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坐。
身旁有个译者,他为我找了叫秋子的姑娘,人大方而又温和,个性文静,使人一见便异常的爱怜着。
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来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她滴酒不沾,我在喝酒时,便在一旁笑脸作陪。
一番小饮过後,秋子先替我宽衣解带,然後,她也缓缓地解脱一光。
我们两人躺了下来,她两眼瞪着帐顶,很缠绵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在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在中国┅」她微叹一声,然後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