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感到很抱歉!」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後便悄然扑到我的胸前来∶「你这傻雁子┅昨天┅噢噢┅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哦哦┅我自己来┅噢┅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不用说,我也觉察得出来,我的阳物顶端,现在正有一股热浪,冲激得万分舒适。
「露┅你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唔唔┅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雁┅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怎麽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啦!」
於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只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身子狂扭猛掀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哪┅」她嗲声嗔气的浪叫着。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
「喔喔┅呵呵┅放开我吧┅放我┅」
女人的乳头生来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喂食子女,另一种是被男人捏弄把玩。
倘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难言。
我这一吸,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於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阳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对於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我知她欲火早已高燃。
就拿我来说,虽然下午在赛春会与桂子小姐来了那麽一手,但是,过了两三小时後,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的。
洁露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唇与我亲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脊,让我任性的抚摸着。我还是用着刚才与桂子性交时的摇船动作,抱着她在床上来回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洁露嗔叫着。
我们面对着面,胸贴着胸,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的纤腰,而她两手搂住我的後颈,对面墙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裸的原始人的身躯,看来给予人心增强快感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
我说∶「这就是了┅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洁露倒底是老於此道的人,对於这种摇船式的性交,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还时时采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泄身的纪录。
「哦┅你看┅我出了┅喔喔┅」她不停地叫着。
我故意调侃着说∶「这才第一次呀!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啦!」「我的雁┅你老练得多了┅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呢!
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哪!我们不能老落在後面,得赶上时代的水准呀!」「是罗┅啊唷唷┅你别那麽用力┅顶呀!」
「怎麽?子宫痛吗?」我稍停掀动说。
嘴里那样说,但心里却说∶「搂紧我吧!」
女人最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编一个天大的谎言来,并且,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喘。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搂紧些,一面好让自己的胸膛压挤着她的乳房,加重磨擦。
「噢┅我的雁┅我┅唷唷┅我想┅」
只见她混身打着哆嗦,小腹一放一缩,阴户便「唏唏」涌出水来。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也要完结了。
倏然,她猛然抽搐了一下,接着混身肌肉颤抖,嘴唇张开,洁白小牙齿跟着咬紧了。随後,一声吁叹,四肢便松软下来。
同时,我的龟头上也被她子宫内喷射出的热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阵痒麻麻地快感,这快感顿时传遍周身。片刻,当洁露再度由晕眩中醒过来时,正巧,那阵快感已抵达峰顶,一股热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宫口射去。
(6)
我陪伴着洁露到风景幽美的地方去游玩,到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枫叶。
她的丈夫一到东京,便日夜忙着各界的应酬,虽然有时他也带洁露一同去,但那多属於私人方面的交谊。
* * *
这一天──
我赴访洁露未遇,恰巧野村先生因事外出,於是,我便独自叫一辆街车载我去横滨游览。
来到横滨後,我才想起了身旁未带翻译,来这里的人虽不因言语隔阂而慢待客人,但,各种不便是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