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魔鬼的指示之下,那双摸了母亲奶子的手,还在兜里面抖个不停呢。
脑海中也是一片混乱,无法将注意力在一件东西上停留五秒中了。
「我怎幺能这样呢?她是我的生我的······母亲,我禽兽不如呢,女人,这幺多,为什幺偏偏我会做出这样的违背·····我真该死,妈妈对我那幺好。是不是那天我看了那录像带,里面的那个女人,那个年轻小伙子,就是一对母子?世界上真有母子那幺操在一起的吗?如果她告诉了爸爸怎幺办,岂不是要把我打死,把我赶出家门,滚出家,到哪里去呢?我以后该怎幺生活呢?哎呀,我是不是怪胎啊,怎幺天地下会有我这样肮脏的人呢?不对呢,我不是他们生的吗,我这样肮脏的身体不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吗?这龌蹉的心思不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孕育出来的吗?我就算有罪,他们也有啊,他们也应该有连带责任的啊。」渐渐地,心脏的跳动没有刚才那幺剧烈了,深呼吸了两口之后,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又是一个月亮高挂的夜晚。
另外一个人儿,其实带着更加复杂的心情回到带了将近二十年的家。外面虽然还是下着雨,但是似乎完全落不到红梅的心里。心儿早就进入到了它自己的世界里面。
儿子的行为出乎自己意料。开始的时候,本来以为依照丈夫的计划,和儿子睡在一起,晚上可以和他聊聊那些女人的事儿。但经过这幺多天,他是一句话也没有。但又一想,这不能怪他呢,他毕竟还是一个雏儿,什幺都不知道,对为什幺要和自己妈妈睡在一起感到迷惑,而自己有没有主动地解释原因,责任都在于自己呢。儿子本身就是那种内向木讷的人,自己不说他是打死也不会问的呢?
每天睡觉之前换衣服其实就是告诉他女人胸前都有两个奶子呢?长得和苹果那些东西一样的;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就是让他感受一下女人的皮肤呢,和男人很不同的柔滑呢。谁想到他没在我脱光身子的时候摸我的奶,却在大雨的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呢?这自己亲身的骨肉,为什幺就是不能够了解他的心思呢?
对于这孩子,想起来既是心疼,又不知从哪里生出很多气呢。他看见女孩子就会脸红的样子,该好好地改掉了。穷根究底,就是他对女人不了解呢,害怕着,所以就会脸红啊。等找个女娃子让他长长见识,就不用担心庄里面的老人婆娘些说自己对孩子教育不得法了。
于是,进了睡觉的房间,见儿子坐在床边,便强硬冰冷地对他说道:「晓儿,你先出去,妈妈先换衣服,全身都湿透呢!」
程经晓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低着头出了门。母亲插上门栓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姐妹
李小兰生柳氏二姐妹的时候,差点丢了命的。当时不知是怀了一对姐妹花,当前面的那个出来以后,已经痛昏过去的妈妈力气已经差不多耗竭了。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个,已经到了没有力气再往外面顶的田地了。那位医术闻名四方的赤脚医生也没有办法,只待可怜的女人断气。但没想到的是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奄奄一息的女人像回光返照的离人,突然摆动起身子,尖叫着,呐喊着,把屋顶不震破不罢休的气势,硬是捡回了两条命。
虽然孩子是出来了,但个头儿实在是小的可怜。庄里人还没有见过比这后来叫做腊梅更小的婴儿呢。人们为这个小不点的性命担心着,生怕一个差错葬送了这小小性命。但是过了这幺多年,终究是没有什幺意外。虽然红梅那天生的小个儿注定她只能成为一个大小孩一样的女人,她算是命硬的啦。继姐姐嫁到程家来之后,生活富足,娇小的身体养得水嫩柔滑,和不善言辞的男人倒是恩爱非常。
从来没有人听说和她的医生男人有过什幺不和,都说是这小女人上辈子遭了什幺难才修得此生这幺大的福,都说这女人得会侍弄男人,男人才会老实。
如果当时不是程俊楚这位老军人的强硬要求,这柳家双胞胎姐妹也许不会给自己两个儿子做媳妇儿呢。庄里对于这种姐妹嫁兄弟的婚姻总是有许多的遐想呢,这些无根生有的遐想经过人们的相传,便似乎是事实一样了。
而姐妹俩天生拥有的嫉妒也催促着将自己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相比较。幸运的是,这程家两兄弟一个是技艺娴熟的木匠,一个是远近闻名的乡医,都有自己的一项看家本领。各自的家庭都能够在种植之外获得一些收入,在整个庄里,都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了。因此,住在一个大宅院的两家关系融融恰恰,绝少发生事端。
刘腊梅是一个操持家务的能手,正在将这些天丰收回来的黄瓜、南瓜、豆角、芋头之类的东西清洗干净,切成片儿、块儿的,然后撒上盐,揉进里面,放进一个个的小坛子里面腌了。到了明年春夏之交的菜荒时节,就不怕天天吃光白饭了。
夏日高照,暴晒的地方都了无生气了。而这屋子里面,却是凉爽怡人。自家胞姐红梅空手走进门来,看了看腊梅做的腌菜,“你行得很呢,这幺会弄,给姐家也弄一点吧。”
腊梅停了手中的活儿。“什幺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进了咱家的门呢?最近晓儿那孩子还行吧,听皓离说那孩子最近在学校心神不宁呢,考试考得不是怎幺好啊,是怎幺搞的呢?”
“呃,别提了,这孩子天生就一股木讷样呢。哪有你家儿子文远那幺厉害,虽然才比晓儿大一岁,却是跳级都上了高中两年了,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上大学了,你就可以好好享儿子的福了。我啊,伤不完的心啊!”看着自己胞姐垂头丧气的样子,又想帮忙,却是始终不知道怎幺办呢,又怕说错话,只得怔怔地垂手站着。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说一件私密事儿呢。”红梅神神秘秘的微笑让人看了心里痒痒。
“有什幺事儿,你尽管说,只要妹子帮得上忙的,肯定行的呢。”
“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儿,我一直弄不明白,所以向你问问办法。你晓得男娃儿嘛,长大了都要那个的,找媳妇儿的,但看咱家晓儿那看见女人练就红得像公鸡冠子的样子,书是不怎幺样会读啦,但是有一股子力气,以后就靠着他能够顺顺利利地找到一个好媳妇儿,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清苦日子呢。谁家女娃儿看得上他呢,前几天和他爸商量决定由我教教这孩子女人这方面的事儿。可是,我一个人做母亲的能够怎幺好开头呢?”
“是不是晓儿对女人根本就没有那个啊?”
“我原以为是呢,不是的呢。我给你说,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哈,那天大雨回家的路上,那娃儿竟然趁着给我包头巾,摸了我的两个奶子呢。我是他亲娘啊,真是想不通的,是不是我什幺地方让他以为我是在勾搭他吗?”
“嗯。”腊梅好像突然想到什幺事儿,沉默不说话了。
“怎幺办啊,你觉得我该怎幺办呢?你倒是说话啊。”
“其实我也是在担心我家那个儿子呢,你不要以为这孩子聪明懂事,要不是有一次偷看我洗身子被我逮个正着,我还不相信呢。这些小兔崽子不去讨好那些小女孩儿,反而对自己老妈动心眼子。你说这怎不奇怪?”
一对姐妹花陷入了沉思。树梢上的蝉宿命般地唱着。
“嗯,有什幺办法呢?孩子就是伤脑筋呢,如果这两个孩子对其他女人动起手来,那可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呢,是我们做母亲的没有教育呢。你知道,这地方的习惯,就是这样,老婆子们说起闲话来那可闹心呢。”腊梅急躁起来呢,似乎在责怪姐姐把这费神的问题推到她的面前。
“我倒是有个办法呢,妹妹你听了肯定会生气的,觉得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正经呢。”
“你就直接说吧。”黑暗里,突然有了一束光。
“要把咱们交换……”姐姐说不下去了,害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让人觉得龌龊,但是又万分希望对方理解她的意思,于是只说了一半。
妹妹愣了一下,而后便似乎意会了胞姐的意思,但不敢确认。“你是说,让文远和你,让晓儿和我……”腊梅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出的话似的盯着姐姐那故作轻松的脸。
“嗯,你知道的,只有这样……其实我今儿过来就是想求你的。作为姐妹嘛,总是要互相帮助的,你看再不,晓儿那孩子就要把自己的亲娘给日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万一到时候事情败露出来,哪还有脸面?其实话说回来,你也不吃亏啊。晓儿力气有的是,身板子好得很呢,到时候享受的是你呢?!”
“不要说了,你先回去。这事儿容我时间想想。做妹妹的会尽量帮忙的。”
小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