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大龟头在她穴口上乱磨,而她阴穴则猛挺猛凑,「卜」一声大阳具已滑入了大半。卓文超也顺势全根插入。她眉开眼笑一会,又马上假作吃不消的模样。
她说道:「哇┅太大啦┅我真怕吃不消┅」
她的嘴虽这麽说,但肥大的屁股却团团转起来,并将阴户一挺一送的配合着他的抽插,他看得心里直好笑,就故意将大阳具退出大半, 留下三分之一在她的阴户中。
她难耐的问:「好人┅你怎麽不全顶进去┅我痒死了?」
「我是怕奶吃不消┅」
「不┅我吃得消,真的┅我恨不得你将小穴插死┅」
卓文超将大阳具全根插入她穴中,就一下重似一下的狂干不已,干得她爽得两脚乱抖┅顶了九十馀下,她被他拉到床边,将她两腿高高提起,一根粗壮的阳具毫不留情的猛干她的穴心。
她两个垂大的奶子直抖不已,一张嘴张得好大,直喘着。
「唔┅好人┅我的大阳具哥┅你这样插我┅我会爽死的┅嗯┅好哥哥┅唔┅」
这女人可真骚,她此时两手狂捏自已的奶房,就好像那奶子不是她的,一点也不痛似的。
卓文超看得淫兴大增,又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将大阳具向她的穴一顶一阵狂干,并狂捏她二个松软的大奶子。
她叫道:「哎哟┅卓┅你就是顶死我┅我也是愿意┅好人┅你真能干┅已经顶了我┅四十五分┅你仍然┅那麽的猛┅哎┅哟┅爽啊┅」
卓文超粗鲁的玩弄她,一会在她的肥屁股上猛捏、乱抓,但她却舒服得直往後凑。
如此┅
你来我往二人缠战不休,结果她觉得江福顺虽比卓文超年轻三四岁,却不如卓文超的善战。
所以二人分手时,还订了下次约会之期。
由蔡太太身上他弄清了江福顺身世,他当然并非她表弟,但他却真有个亲姐姐住在附近。
於是卓文超文又去拜访江樱汝。
江樱汝二十九岁长得很动人,但因丈夫刚去世不久还戴着孝。
「我叫卓文超,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江小姐。」
「什麽事?」
「令弟引诱了内人,勾搭成奸,我准备告他,由於他还向内人敲诈,等於二案并发。」
「这┅」江樱汝慌了手脚,说:「卓先生┅小弟年轻不懂事┅你饶了他吧!」
「这事可以随便饶了他?再说他都快卅了这也算年轻吗?」
「卓先生,有什麽办法可以补偿你?」
「钱嘛,我虽不太富有,一月十万我还不太稀罕。」
「那你要什麽补偿?」
他目光移到她身上作了几次巡礼,他说:「失去了什麽就希望找回什麽?这是十分公平的。」
江樱汝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她也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为了不使弟弟坐牢她只好委屈。
「卓先生这办法真可以永远解决问题?」
「是的,这包括了二部份,一部份是肉体满足的补偿,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补偿。」
江樱汝是个小寡妇本就不富,丈夫死了要靠弟弟支援,本来她就知道弟弟和蔡太太的事。甚至弟弟从蔡太太弄来的钱,还送给了她八九十化用,要是江福顺坐了牢,她的生活就陷入绝境。
「卓大哥,你看,来了半天,我还没招待你┅」
「不敢当。」
江樱汝去倒茶,递茶给他时,向卓文超笑笑。那笑是有内容的,放射的。
老船员有几个是不风流的,况且他又是为了报复而来,他伸手一拉,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要┅卓大哥┅」
「奶很感刺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