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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百合花1(第2页)

乍看去,但见又黑又白,而且红夹心似的,多麽引人情狂的东西呀!我想看她那东西是怎样的,但穷尽目力,所见的只是那麽一团的东西,可惜她怎不把裤儿全脱下,不过脱下了又怎麽样?脱下了还不是给那两个日本人弄麽,我这时候,不禁更满肚醋劲,唉也,他们究竟是什麽人呢?这少妇,为什麽要勾搭这两个日本商人呢?这时候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刚一般,心头颤颤的望去,那两个日本人,正目灼灼似贼的,仰着那须擦舨的脸,只管乾吞涎沫,好一对色中饿鬼。

看他们似已忍不住了,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分坐在那少妇身边,互相张手把少妇搂着,那须擦般的脸,更不住少妇的嫩脸,弄得少妇要避也避不来,只管把手去推,可是他们两双毛手,又去摸少妇乳儿,少妇被摸得笑声嗤嗤,花枝闪荡的叫道。「喂,住手呀,你们两个怎麽!」边说边跳了开来,背挨着墙壁,笑嗤嗤打趣着说。「你们这两个还是人吗?那有两兄弟玩一个妓娘的,真是岂有此理!」那一边愕然望着她,比着手说道。「有,我们兄弟,多多无要紧,多多奉准!」这一个好像已顺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裤袋里,抽出一叠台币,笑格格地递了过去,说道。

「这里多多的钱,山本赠给姑娘,花样多多准啦?」少妇媚眼闪闪的,望着他手上那叠钞票,时作出毫不希罕的道:「我不要,你们拿钱来买我,我可不是花姑娘呢!你有钱,怎不到别地力去?」那个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娘多多无系,这里钞票,日本先生打赏,明天买衣服多多穿着。」少妇见他们说得好笑,便把钞票抢在手里拿开来,数了数,又丢下道。「不要,五干块,什麽用?」那两个日本,登时膛起眼睁。「五千块,多多无少,姑娘玩玩,明天先生赏赐多。」那少妇又在他们身边坐下,两手分搭在他们肩上,每人给了一个媚眼道。「好东西,我今夜不喜欢,你们明天再来吧!」那两个东洋人,不禁急了起来,同道。「无,无做得,我们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南台湾,我们……」说到这里,其中的一个,忽然记起了什麽似的,急忙向他的同伴给眼色,不知说了几句什麽?刚才那摸钞票的一个,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问呢,现在钞票少定,明天回来多多!」少妇回头望望他,忽然态度一变,娇骚骚的倒在他怀里,伸手摸着他的脸,娇声娇气的道。「山本哥哥,你不是说,要我嫁给你吗?」又撒娇也似的道:「但你看,钱也不多给一个,教我们母女吃什麽,穿什麽呀?又要给房租!」说时,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侧,只觉硬绑绑,滚辣辣那话儿,少说也有汽水瓶大,知他们的欲火,已到了极度了啦!

她的心儿,不禁也跳了起来同时,觉得他那只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竟由上而下,竟把自己的内衣解开,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乳房,抚得教人好不心痒的。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乳房,跳荡荡,白里透红,那两个鸡头肉,真像两粒新鲜的红枣一般,与那洁白涨嫩的肉儿相映,端的又玲珑,又可爱,可把隔房的我,看得眼花也撩乱了!

老实说,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说未曾尝过,就连见也未曾见过哩!平日只有看看色情书,同事谈论谈论,但这不过等於纸上谈兵。况且自己未曾娶过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读死书之外,又何来这机会呢?可不是,这真个天赐其便的,叁观赏地演习。

但且看吧,好戏还在後头,那日本人正低着头,去吹少妇的乳尖哩!看他满脸的胡须,刺得少妇,好像酸痒不过,喔喔的叫了起来,并不歇的拧着头,摆着腰,你看她手足乱伸,乳儿摇摇,一股骚到出火之态,好不有趋的画面。那正闲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扑上,帮着除去少妇的三角裤儿,少妇嘻嘻哈哈挣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哟!好件东西,衬着那肉桃般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红,这就是阴户吧。

我心里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西呀,你看这麽一块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我越看越有趣,倘若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着,夹着,而且还紧紧的夹着,唉哟,真要命……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阴户夹着,不是我自己的阳具,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这个还把一只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的肚子,低着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着。并且还把指头儿,这麽挑挑挖挖的挖弄着少妇的阴户,少妇被挖得骚水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草带露嘻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儿颤颤,没命的叫道。「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挖呀,雪……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着,边胡须颤动着,连说。「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阴户白白,毛儿多多!」那个也道。「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这个摸得趣起,又把她的阴户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竟唧唧的吮了起来,弄得少妇更骚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唉哟!你……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说时,一片焦急,又似骚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麽一说之後,那两个魔罗叉,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一块天鹅肉,马上就要到口啦!於是你释手,我释口的,纷纷解衣脱裤,好像脱衣竞赛似的,因为谁脱得快,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而那少妇,也觉得十分紧张,就是隔壁的我,也觉得更紧张,我这时候,已看得欲火如焚,底下那话儿,已硬得无法收恰,正把手指儿,用五姑娘给他安慰,同时,心里那一股醋劲儿,又在冲动了。我对这个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恨恨刺骨,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换句话说,就是我心爱的人呀!被这两个身似山魁,貌比杨藩的日本人,尽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他妈的,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去,见那两个日本人,已快把衣脱光了,不过看那少妇,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摸摸这个阳具,又抽抽那个裤腰,并且还格格笑着,眼儿刁刁的。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很快的穿回了三角裤,不知搞什麽,这可更把我看得呆了,暗下纳闷,先前看她那样骚的,现在又把裤儿穿回,不禁登时惊愕起来,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话未说完,忽听格格的叩门声,她的女儿涵玲,在外面叫道。「妈,铃木部长来找奶呢!」同时,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在房外叫道。「喂!做什麽呢?开开门!」这时,隐听得海关钟声,正当当的响着十一点,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心里更觉奇怪,怎麽,又有日本人来找她呢?她是什麽人呀?只先前见那两个日本人,一听到是铃木部长的声音,登时如老鼠听到猫儿声一般,样子惊恐,连连的说。唉也,无做得,无有做得,我们走走!」那少妇道。「怕什麽呢?同是朋友!」说着,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把房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模样的人,看他神气,唇上一撮东洋须,横眉怒目,一股激动地望着那两个问道。「这两个是什麽东西?」那少妇无限温情地,把身体紧紧靠着他,娇笑道。「部长你恼谁呀!他们刚来坐的,彼此都是朋友。」那铃木先生却似不曾听到一样,只管气呼呼的望着那两个日本人,哩哩噜噜,说了几句日本话,那两个日本人,立刻站得笔直,连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在邻房真看得好笑,他妈的癞蛤膜,天鹅肉吃不成了。只见铃木,又大喝一声「巴加鲁!」同时挥动手掌,霹霹啪啪,把那两个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捣浆,呆木头似的。

只闪着眼睛,须子掀动,被打个脸儿浮肿,还连声叫着:「!!」两个人叫得多麽起劲,是什麽东西呀?是喝采麽?被人打了一顿,还高声喝采,山本哥们,可谓得着耶苏之深旨真是难能可贵,当他们吃了一顿打之後,又来一个九十度鞠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楼上跑了。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不知为何,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来,不但涵玲,那少妇(她的妈妈)也笑个不止,同时,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来,此笑彼和互相响应。我又凭板隙一望,那叫铃木的日本商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时光不溜的横躺在床上,铃木一把将她抱起,那话儿已顶住她的东西,一用力顶了进去,铃木猛摇着屁股。她自顾的嗯哼叫着,千娇百媚配合着铃木的狠劲。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欢……」她愈浪,那铃木愈狠,话儿不停的抽进抽出。俩人玩了许久才搞定。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铃木塞了一叠钞票给百惠,然後说。「奶知道,今夜来找奶是有事凑合帮忙,快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说上次那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人?真是个急色鬼。」「那可不是,不过奶要没法拿到他的文件,对我大大的好,有赏。」铃木竖起大拇指,表示百惠无论如何要办妥。「夜晚就不要去吗?」「事情不能疑迟,就是要今夜,先给他甜头吃,以後就好办,否则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尽意顺心啦!」「你自己去,非得要我陪着去?」她好像有意调弄他的胃口似的。「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样,我回头来也是一样,况且来路实在太远了,半夜三更,还要我跑来跑去不成?」又磨着百惠道:「好小姐,你还是将就点吧!」百惠无可奈何似的道。「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这东西,我看你没有了女人就不能生活啦!」铃木涎着脸,笑嘻嘻的道。「那又不尽然的,只因近来丢精了,肾囊被鼓得难过,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阴户呢!」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胡扯瞎缠啦,走吧!」边说着并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门,并听得百惠在嘱咐涵玲道。「涵玲,我出去尚有点事,今儿大概不回来了,好好的睡,明天等我回来吃饭便是。」涵玲应着,我听她又道。「你闩紧了楼梯门,明儿有人来找,你说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应道:「知道了。」听着一阵楼梯响声,涵玲关了门上来,我忙出来,站在楼梯口道。「涵玲,奶妈那里去了?」涵玲一笑道。「喔,童先生还没有睡麽?」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为何,总睡不着。」涵玲道:「怕是我妈打扰你吧,童先生,真对不起。」我忙道:「那里话,你也太客气了,同居同住,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涵玲那小眼珠一动,笑了一笑道。「童先生,那麽,怎麽说呀?」我道:「我们该老老实实才是呢。」又道:「横竖奶妈今夜不回来了,我们谈谈好吗?」涵玲笑道。「有什麽好谈呢?童先生,你跟我谈世界,还是说国事,因为我并没有读过书,不像你们有知识的,整天什麽时事呀,新闻啊!童先生,你问我米价如何,柴价怎样,我倒会告诉你。」我这时,已觉她们母女,举动有点神秘,因道。「涵玲小姐,奶也不用扯胡调儿了,你这样儿,那里像个没知识的女子,涵玲小姐,你进来,我还有话对你说。」我先行着,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回头向她招招手,涵玲跟着我道。「你有什麽话讲?」她走进我的房里,趁机在她的身旁坐下,说道。「涵玲小姐,奶的爸爸呢?」涵玲道:「爸爸死了。」我道:「我觉得那日本人铃木……」涵玲问道:「铃木怎麽样呀?」我呐呐的,一会才道。「我觉得他好像是奶的爸爸。」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我又道:「不然,奶妈为什麽和他那般要好!」涵玲睁着小眼珠道。「你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麽,我跟你要好,那我也是你的爸爸了。」说时,又哈哈的笑着。我见她有趣,且看她这副动人的姿态,一对会说话的小眼珠,那丰满而富於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对小乳儿,说来亦有茶杯大小,一张苹果样,而引人情渴的脸儿,细口,身材又那麽结实,这动人的处女美,常人见了,也不免动心。何况我是个未近过女人的青年,又经过方才那一番肉的诱惑,现在正所谓有女同坐,那教我不心儿跳跳之理,因道。「我看他何止要好,而且奶妈还给他弄呢!」

涵玲本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女子,听了不明白道:「弄什麽呀,怎麽弄的?」我不禁大胆了起来,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道。「我见奶妈,还脱光了裤子,把那小便处,给他弄呢!」涵玲登时羞得跳了起来,脸红红的叫道。「你这东西真不是好人,为什麽要偷看人家的秘密。」我急忙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涵玲道:「那你为什麽要看呢?明日我对我妈说,看她可饶你。」我道:「你敢对奶妈说,我不相信?」涵玲涨红了脸道:「信不信由你,明儿我偏对妈说,看她可饶你。」我急忙按着她坐下道。「这事情,奶不能对她说的。」涵玲道:「为什麽呢?你说!」我道:「这是羞耻的事,不能对人说的。」涵玲说道:「羞什麽呀,妈对我说过,女人嫁了人,是要给男人弄的。」我道:「哟!话又说回来了,奶刚才说不明白,现在话明白了吧,奶妈给那铃木先生弄了,铃木还不是奶爸爸吗?」涵玲道:「你放屁呢!你以为我妈嫁了他吗?」我道:「愈说愈糊涂了,奶妈不是嫁他,为什麽给他弄?」涵玲努着小嘴道。「为什麽我要告诉你,总之我对你对我妈比别人不同就是了。」我惊讶起来,但却不便问,心想,看她们母女,一定有点秘密,不愿人家知道的,但管他的,将来我总不愁不知道的我望着涵玲的脸,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两眼不住的望着她,涵玲笑道。「你尽看我做什麽,又有什麽话说吧!」我道:「涵玲小姐,我觉得奶这人真可爱。」涵玲道:

「有什麽可爱呢?」我道:「奶这人又漂亮,又聪明,又会说话,而且身体又够曲线,又够活泼,真无处不可爱。」说到这里,涵玲已忍不住笑了起来。「够了,够了,可惜我不爱戴高帽子。」

我道:「不是褒奖,但老实说,自奶搬来之後,我对你,已深深有印象了。」说时吞了口涎沫,又道。「不过,我不知涵玲小姐奶喜欢我不!」涵玲娇笑的道。

「好东西,少说废话吧,你对我妈有印象就真,你自己问问,是不是?」我辩道。

「你不要误解呀,我不过见奶妈举动有点神秘,所以觉得奇怪罢了!」涵玲问道:「你觉得她那一处神秘呢?」我道:「现在且不必说了,涵玲小姐,我现在只问你爱不爱我?」涵玲像吃惊似的,急道。「你不说不行呀!你不说我也不告诉你。」我这才道。「奶对我说,却怕犯着你们的忌讳,其实我见你们的举动,好像有什麽事似的。」涵玲想了一下道。「就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贼的看着我妈呢,但我们亦不怕你,妈曾对我说过隔房童先生相当正气,所以我才对你有好感,要不是呀,我们早就搬走了。」我道。「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奶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个没血气青年,不过奶得明白,现代都里的每一个人,并不是个个都醉生梦死的呀!」涵玲娇声的笑着。「别人我却不敢说,不过我看你还是个忠实的学子,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说话了,同时,我们也早搬掉了。」我心头像放下了一件什麽似得道。

「涵玲小姐,感谢奶的信念,但奶没看我只是一个上班族,其实我的心,无时不在奶们身上呢!」涵玲听着,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唉呀,我今日才听你说这样的话,果然我妈的眼光不差,这才值得我爱你呢。」我吃了一惊,喜得也抱住她道。「奶真的爱我吗?」涵玲笑眼眯眯的道。「爱呢,只要你的心,始终是这样。j我乘势吻她一吻道。「难道奶还不相信我吗?」涵玲看看,把我打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睁开来道。「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实说,我常想找个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我所见到的,都是些蛇头鼠眼,问口不问心的东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问虽年纪小小的,却什麽事情也见到了。」我道。

「怪不得奶方才那般刁灵,只是奶妈不知可喜欢我?」涵玲笑哈哈的道。「傻瓜,不喜欢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对你说吧,她很相信我,从来不管我的事的。」我使她反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并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那麽,奶肯嫁给我吗?」涵玲挺挺胸脯,扭扭腰儿道。「嫁你又怎麽样?」我笑嘻嘻的道:「嫁我当无。」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样?」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当然要听我的话啦!」我笑道:「这也是当然的。」我摸着她的胸部,轻轻的捏着那两团茶杯大小的软肉,只觉暖暖的,有一种不司思议的热力,触手说不出的好过,因轻轻解开她的钮儿,立即吃吃的推开我的手道。「你做什麽?」我道:「你不是说爱我吗?」涵玲道:「爱你就要给你摸乳儿?」我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说。「我的涵玲,奶妈不是说过,嫁丈夫是要给丈夫弄的吗?不但要给丈夫弄,还要给丈夫摸乳儿的。」涵玲一个翻身,伏在我的怀里,笑嘻嘻的说。「我还没有嫁你!」我说:「新时代,不用嫁,只要奶答应就行了。」并在她的耳边说。「奶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吗?我来给奶试一试。」涵玲忽然又一个翻身,羞得无地自容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下,说道。「好东西,你怎麽不说你自己要试一试。」我也笑了起来说:「老实说,我也想试一试的,好妹妹,奶嫁过人没有?」涵玲睁开眼睛,又闭上说。「嫁过了又怎麽样?」我说:「若未嫁过人,就慢慢给奶弄,倘若嫁过人了,我就学那日本人弄奶妈时一般,把奶妈弄得百般都叫了出来。」涵玲睁着眼睛,像吃惊的道。「怎麽能弄得她叫了起来?」我把的襟扭松了,边摸玩着她那一对实实的乳房,说道。「那是她快活的时候,才叫了起来的。」涵玲道:「这有什麽要紧,你弄就是了。」我道:「不是的,如果奶未嫁过人,初次来就有点痛苦的,不过後来就快活了。」涵玲促了眉说。「呀,有这事,那你先要慢慢儿来呀!」我大喜,於是把她抱了上床,揭开她的衣襟,露出那一对如新出笼馒头似的东西,又软又白,其实说像一对馒头,就不对了,又暖又滑的,而且还有点坚实,像两个小汽球。

不过小汽球也没这般好玩,只可说如两堆羊脂软玉,下面装的那两个宝石儿,更觉鲜红好玩,他把手握之又搓之,搓得涵玲媚眼如丝,眉儿疏疏,无限滋味的道:「好玩吗?」我道:「怎麽不好?

我的好妹,奶这又圆又实的,我看真比奶妈有趣!」涵玲笑嘻嘻的道:「好东西,你弄过我妈了吗?」我说道:「这不过是一种比较,因为我见奶妈的好像太软了,一下手,便颤荡起来,不似奶的圆实得有趣!」说着,并低头去咬她的乳,咬得涵玲腰儿乱挺的叫道。「唉哟,你这般顽皮的东西,要玩就玩了,还咬什麽,咬得人家痒死啦!」我道:「人家夫妇是这样的,只说来就来,不尽情摸玩摸玩,那又有什麽趣味?」涵玲边笑边道:「你这东西,真也做作,真不错,这样也够好玩!」我玩了一下,并解开她的裤带儿,伸手挑挑我的话儿,说道。

「我的好妹妹,把衣服都脱去了好吗?」涵玲这时,骚态如水说道。「不用脱了,除下裤子就得啦!」我涎着脸,笑道。「我的好妹妹,脱光了大家玩,才有趣哩!」涵玲把腰扭着道:「看你这顽皮的,我不脱,人家都说脱下裤子就得啦!」我道:「我的好妹,你不脱,基哥给你脱便是了。」我笑着,也不等她答应,自己爬上了床把她抱在床上,给她脱了上衣、底衫长裤、短裤,一切都脱光了,只见白白肉,圆滑的大腿,好一个肉人儿。

涵玲本就生来短矮矮结实的身材,这一匀身称修,曲线动人的肉儿,盖乎白玉之白,尤白雪之白,我看她的两片圆张的臀肉,真比什麽都可爱,细细的腰儿,妙和丰圆的胸背呀端的曲线玲珑。尤其两条肥腿之间,那光滑滑的阴户,红白相映,看着不禁更加欲火如焚,神魂飘飘的,真希望真个已销魂了,我裤浪里那话儿,也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努挣挣的顶着裤浪,涵玲见着,忍不住笑道。「好东西,唉哟,看你这个样子,你也把衣服脱了下来吧!」我把衣服脱了,涵玲又道。

「我的好哥哥,你把来与我看看。」她把我那话儿轻轻握着,又道。「好热,唉哟,这般有趣的东西,你看,头儿又红又滑,又好玩的,我今天才见过,喔,不过太长了,唉哟!可不了得,你把它顶进去,我怕消受不了呀!」她眼儿眯眯的又把玩我的阳儿,少女的心情,真有不可觉的滋味,又惊又怕,我笑道:「奶还没有见遇铃木部长的东西呀!他比我的长大了,怕有一尺长吧涵玲伸伸舌儿道。

「唉呀,更了不得,我的腰身也不过尺把长,若把来一顶呀,我的命儿怕不给了他哟!」她又动动掌儿,自己度着自己的肚皮,一下一下,从那话儿度了上去,指头点点胸口,连道。「不得了,不得了,弄了进去,真要伸到这里来!」说道,笑道:「不知我妈怎麽承受的下?」我给她说得趣致勃勃的,趴下去,把指儿挖着她的阴洞,并拨开她的阴唇,细细看着,他轻轻的伸着指头进去,只见红白相间,那条鲜红的缝儿,真是个又玲珑又巧妙,又可爱。涵玲缩着道:「不要挖!弄在弄吧,挖得酸痒哩!」我抬起腰来,笑道。

「我的妹妹不晓得,摸摸挖挖,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我并从柜里找出一些相片,一张一张给她看看道:「奶自己看看,爱弄那一个花样?」涵玲看这一张张的妖精打架图,真是她平日见所未见的,觉得又神奇,又有趣的,引得她更骚不可当,欲火蓬勃,一股儿淫劲,隐现於眉梢之间,越看越有味儿,嗤嗤的笑道。]

「你这些东西从那里买来的,唉也,可真羞死人啦,这样的事惰,也有人做出来!」我道:「奶不要丢去精了,这是从朋友处借来的。」我顺在他身旁躺下,和她一起看着,一只手微微捏着她的乳儿,并一张一张的指给她看,这是什麽跑马看花,饿虎擒羊,叶底偷桃,什麽隔山取火等,并给她解释道。「这就是饿虎擒羊啦,你看这女的表情呀,哦!这就是那话了,看抽得很紧的,这男子还扬阳儿向上翘,唉也,奶看她都够滋味儿,张着口,像死活,又像吃不消似的,有趣的!唉哟!这一张……隔山取宝……」频频说着。如老和尚说法一般,二人赤条条,对着指指点点,带说带笑,我还不时摸摸她的阴户洞里,已渐渐湿了,牡丹带露似的,而涵玲这时亦已骚得难耐,她的眼儿虽看着,其实她的一颗心儿,早迷迷网网的,几化作图中人啦,眼淫淫,脸儿红红的丢下,伸了一口气说。「唉也!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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