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慕雪迷迷糊糊的,只是发出销魂的呓语。
"宝藏在哪里?我的好妹妹,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我抽出了我的阳具。
"不……不要……"
药物的作用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把颜慕雪翻转过来,让她的脸直面着我,她原本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此刻朦胧得泛起了轻雾。
我重新插入她雪白泛红的美丽胴体。
"嗯…"
她一声轻吟,诱惑之极,眼睛眯成一条线,这就是媚眼如丝了吧?
"好妹妹,快告诉哥哥,珠宝藏在什么地方了?"
"嗯……"
"忠王的……"
"高姐她……"
"南山。"
"南山哪里?"
"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
"我不知道。"
我知道,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虽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这女体实在让我达到了愉悦的高潮。我终于抑止不住了,抽出那滚烫的巨大阳具,将腔体内所有的滚烫液体射在颜慕雪的脸上、乳房上、小腹上。
她开合着那嫣红欲滴的花心,流出那淫靡的爱液。我伸出我的手指,放入她阴道之内,里面满是粘粘的汁液,我抽出了手指,粘在指头上的汁液被我拉成一根根闪亮的银线。
颜慕雪闭着了眸子,我便把那汁液涂在她红红的嘴唇上,又伸入她樱桃小口中。她轻轻地啜着,如一个无邪的女婴,即使在这种淫靡的状态下,她仍然保存着一份让我印象深刻的清纯,如幽谷中一朵缓缓盛开的兰花,散发出的清香,慢慢渗入我的四肢百骸。
搜山三日,终无所获。
醒后的颜慕雪没有哭泣,依然如一朵醉人的兰花,无语。
我不知道有没有摧毁她坚守的一切,也许有,也许没有。
她的目光时而清明,时而朦胧。
裸绑在马背上,由青溪谷至河州城,十里长路,游街示众,后面是一长串同样裸缚,踉跄而行的女俘。
行至半路,重伤的梅娘支持不住,死在了大道上。小高就在颜慕雪面前,割下梅娘两只包含乳汁的乳房,又挖下她伤痕累累的阴户与菊穴,串在一起,挂脖子上,用绳索,套住那雪白的颈项,把梅娘的裸尸吊在大道边的树下。
目睹这一过程,颜慕雪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而且一直持续到进入河州城新设的"勇字营"大牢中,她的目光依旧朦胧,如雾如烟。
青溪谷一役,小高升任副将,在他的建议下,总兵大人程秉章同意于河州设立军妓营。颜慕雪连同河州城及青溪谷被俘的长毛女兵数百人,被投入营中,任由勇字营的将士奸淫,自此,勇字营成为了所有长毛女军永远的噩梦。
由于是高级的女将,颜慕雪被单独囚禁,可以奸淫她的都是勇字营的高级将领。
有时候,我也会去看看颜慕雪,看着她做为一名军妓,由当初的英姿勃发,而日渐委靡憔悴,而她的眼神,还是时而清明,时而朦胧。而那刺在她下体上,我的姓氏,依然如此鲜明,无论在她的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将永远也无法褪去。
我无语,没有再去享用她的身体。青溪谷的那一次,永远地成了我的记忆。
三个月后,我终于亲手擒住了高胜雪,高胜雪与颜慕雪竟在军妓营中相见,展开了另外一个军中广为流传的故事。
直到我垂垂老去,回忆起多年征战中那一个个留在我脑海深处,与我战过、被我俘过辱过的长毛女将的身影,颜慕雪依然是我最值得回味一个。
如冬之初雪,在暮色中飞降,那一抹映入眼中的亮色,即使在渐渐消融后,依然久久不会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