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只是哭,呜呜道:“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害怕了,电话还开着,他怕施庭皓想不开,哀求道:
“辛辛,你放过他吧,他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辛其看他这种时候还要维护那个杂种,冷笑道:
“好,我放过他,我也放过你,你不是要和我分手,我可以!你让他过来!你他妈让他过来!!”
他要发狂了,只要那个杂种过来,他就揍得他爬不起来。
受不知道施庭皓度过了怎样的一夜,因为他也凌乱不堪,他身上就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辛其请了假,要和他磕到底。男人已经一无所有,冷冰冰抽着烟道:
“可以!!我们分手!!!好!我成全你!”
“都可以!你爱怎样怎样!但你要让他过来。”
受颤抖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辛其冷笑:“成全你!”
受崩溃地哭了,抱着他哀求:“辛辛,你别这样了,你要女儿,女儿我们一起抚养好不好,我每年都会带她回来看你。”
辛其说:“好,都可以,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我不重要,你爱怎么折腾我就折腾我,悉听尊便。”
受码不准他的态度,害怕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辛其掐灭了烟,好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和女儿怎样,你们好好的,我不碰,行了吧!”
受颤抖道:“那Theo呢?”
辛其说:“那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可以不用管了吗?”
受说:“辛辛,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了,呜……”
辛其看着他,心都冷了,无所谓道:
“余恬,你要我什么都放下,我可以做到。我们互不相欠,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最好别管。”
“啊!!!!”受尖叫起来,简直要逼疯他,怒骂道:
“你他妈到底要做什么!”
辛其说:“把他丢到大西洋里喂鱼。”
操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