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珩讽刺道:「君君臣臣,理应如此。」
将软鞭扔到一旁,程时茶用湿帕擦了擦手,头也不抬道:「你可以走了。」
许久不见动静,程时茶终于抬头看向郁容珩。
呼吸凝滞,心头涌上异样的滋味,好似有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这时,伤口的炙痛让他回过神,郁容珩披上外衣,一言不发离开了婚房。
程时茶放下湿帕,等了半柱香,不见有仆从前来,她这才走到衣柜前,从里边拿出件深色的披风。
系上披风后,她轻踩瓦片,轻巧的动静另路过的鸟兽侧目而视。
来到书房,神识转了一圈,见里边没人,程时茶从墙上取走了自己的佩剑。
一路无事发生,她折回了婚房。
刚坐到椅子上没多久,门外就出现了道影子。
是郁容珩。
他推门而入,外衣底下的婚服破破烂烂的,难掩身形。
透过布料,白玉般的肤色清晰可见,而在白玉之上,则是边界明晰的斑驳伤痕,加上一身破碎的婚服,极易勾起旁人心底的晦色。
若是寻常公子带着这身禁忌伤痕外出,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程时茶眼前的郁容珩,除了呼吸有些凌乱外,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一进门,他就盯着程时茶,眼眸中带着厌倦:「解药。」
程时茶起身,佩剑上的剑穗晃动着。
她停在郁容珩不远处,距离足够她平视对方的眼睛。
「什么解药。」
他按住眉心,遮住蒙上水雾的眼睛,声音艰涩:「我的身体……是不是被下了药?」
在那炙痛感之外,还有一股难以适从的感觉从底下漫开,尤其是每靠近女人一分,暗流就会越发汹涌。
他的外衣下摆,早已成了暗沉的颜色。
程时茶目光下移,看见了外衣边沿的深色痕迹,眼中闪过了然。
她经过郁容珩,像是要离开婚房,「驸马身体如何与孤无关。」
「别走。」骨节分明的指根停在半空,又无措落下。
程时茶惊讶道:「驸马这是何意?」
郁容珩身体微微颤抖,他想立即离开婚房,但双足动弹不得。
水液越发汹涌,渴求女人触碰的欲望在此刻冲破了枷锁,他低声道:「殿下回头看看臣。」
眼见地板上影子晃动,驸马垂首将床榻上的桂圆花生红枣莲子扫落,随后坐于床边。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