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堆叠在腰间,顺着白皙有力的窄腰往上,则是两处通红胀痛的地方,一处打上了r钉,另一处虽然完好,但狼狈程度不异于旁边的地方。
此时那两处地方正往外源源不断流出r白的液体。奶白水痕流速不慢,像是条隐秘的溪流经过块状鼓起的肌肉,隐没于微凸的腹中。
没多久,郁容珩腰间堆叠的法衣上就多了新的深色痕迹。
其间,他的身下仍在不甘示弱地往下滴着水泽。
某一瞬,郁容珩只觉自己仿佛成了头披着人皮的氵兽。
「哗啦!!」
法镜成了碎片,寒冰床上的仙尊衣冠齐整,丝毫看不出片刻前欲求不满的模样。
摸着微凸的腹部,郁容珩手腕用力,他的眼中闪过犹豫,最后僵着脸放下了手。
许是受到刺激,脑海中零碎画面增多,他看到了破布般的轻薄婚服,看到了湿淋淋的长指,也看到了晃动的床帐。
她在骗他!她一直在骗他!
「所以,杀了她吧。」
「她太过不可控,你已经被她影响,飞升本就是要把一切有隐患的人给杀掉!」
熟悉的蛊惑声再次出现,郁容珩眉间尽是霜雪,似是听了进去。
不等它暗自窃喜,重如山峦的威压冷不防直冲它而来。
黑色物体狼狈逃窜,快要逃出生天之际,恐怖的力道将它碾散于风雪中。
雾状黑气丝丝缕缕飘走,呼啸风雪中洞府里传来的声音冷淡模糊。
「不过邪祟耳。」
说罢,攥紧手心的串珠,郁容珩决定最后一次询问那个撒谎的关门弟子。
若她仍然骗他,那他……
串珠深深陷进手心,在化为粉末之前,他松开了手。
郁容珩眼眸幽冷而深邃,发出传音符后,眼神刹那锐利如刀。
……
练武场上,南如寻穿梭于万千剑影中,应对的招式颇为慌乱,阵脚已乱,剑影寻着间隙,眨眼抵住了她的要害。
抱着长剑退到场外,南如寻笑道:「多日未见师妹,师妹进步甚大。」
拜师礼过后,她接了个难缠的任务,只匆匆告别了宗内亲友便外出历练了。没想到时隔多日,再次回到宗门时,竟发现宗门里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视线从师弟师妹们崭新的法衣上收回,南如寻目光复杂看着程时茶。
师妹的变化……也很大。
初见师妹时,师妹方踏入炼气,今日再见已是元婴大圆满,比之师尊的修炼速度更胜一筹。
况且,宗内弟子对师妹的态度,甚是奇怪。
仅仅只是跟师妹比试了一小段时间,南如寻便觉得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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