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嫂嫂」唤得既热情又复杂,加上两人的身份,极易让人浮想联翩。
谢玉阶照旧烧了几张纸,纸张被火焰吞噬,化为了一捧尘土,他脱下盔甲,膝盖重重跪在灵堂前。
手心捧着早已准备好的鞭子,他幽深眼眸浮起点点亮色,「玉阶来迟,害得嫂嫂遭遇刁奴为难,照顾不好兄长遗孀是玉阶的错,还请嫂嫂教训玉阶出出气。」
崭新鞭子被接过去,他心中升起近乎畸形的愉悦。
顺服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谢玉阶露出宽厚流畅的后背。
随着破空声响起的,是道道鞭子落在皮肉的声音,他喉底黏腻喘|息着,心口发酸发胀,满得他几乎快要落下泪液。
见身下的男主状态不动,程时茶停下动作,疑虑加深。
「系统,男主被调包了?」
「没有,数据没出错,可能……男主喜欢这样?」
见女人停下,空虚感在疯狂扩张,谢玉阶回头,嗓音暗哑:「嫂嫂无需心软,是玉阶该罚。」
为了让她更好施展,他索性扯掉外衣,只着一件里衣。
热气蒸腾而上,迎着长嫂怀疑的视线,他坦然一笑,一副耿直无甚心机的样子。
见此,程时茶只好顺着男主的心意,鞭鞭利落狠厉,直到对方身形微晃,手背尽是鼓起骇人的青筋,她才扔掉了鞭子。
门轴转动,随着女人离开,一阵冷风夹杂细雪涌了进来,在灵堂里打了个转。
谢玉阶眼眸有簇火光在跳动,他轻笑一声,犹如冰河融化,冷峻面容上笑意放大。
捡起垫子上的鞭子,谢玉阶粗粝长指摩擦着那犹带温度的手柄,他眼神粘稠浓郁,死死盯着手柄不动。
蓦地,他低下头,用薄唇轻啄手柄,从中感受那仅存的一点热度。
喉底发出一声叹息,谢玉阶彻底迷失在这宛若幻梦的世界中。
老天终是待他不薄。
……
到了那天,谢玉阶早早等在府外,他撑着伞,挡住了纷扬的细雪。
他看着她下了马车,看着她回到府内,看着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
「这是谢玉琅前些时候签下的和离书。」
接过和离书,谢玉阶折了折,珍重地将和离书放入宽大衣袖。
他颇为期待问:「嫂嫂何时与玉阶成婚?」
他已经是她的人了,还给她生了一对孩子,她理应对他负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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