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吩咐,奴不敢不从”穆栖笑着应下,他自然分得清主人是认真的还是逗他的。
“这么漂亮的舌头,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萧瞿霖打发穆栖退下。
这几日因为严振和邱栎的伤,他倒是几日都不曾出去了。
走到严振房间里,准备看看他。
本想着如果严振在睡觉,就不吵醒他,所以脚步极轻的走了进去。
严振看着胸针也没有注意到主人的到来。
“在看什么了”看见严振侧着身子,萧瞿霖突然开口。
严振吓到一缩,下意识的把胸针藏到手里,爬起来跪好。
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主人来了,真是该死。
“藏什么了”萧瞿霖看着他紧握的手心“打开我看看”
“是”严振平举双手,摊开手掌,可能是因为刚刚太急了,胸针背后的针扎进了手心。
看着严振流血的手,萧瞿霖脸色一冷,这人,不知道疼的吗。
“请主人责罚”
“又罚什么”萧瞿霖扶额,有些无奈,这人天天都在请罚。
“奴,没有察觉到主人到来,还让主人赏赐的东西被奴的血污染,请主人重重责罚”自己果然是没用。
萧瞿霖知道和严振是说不通道理的,只能把人拉起来,拿过药,给严振手心擦着。
手心本来就脆弱,要是伤着就麻烦了。
“主人,奴,奴自己来就可以了,不敢劳主人动手”严振无措极了,自己犯了错怎么敢再让主人累着。
“闭嘴”把手上的伤口消毒上药以后,萧瞿霖轻轻的打了一下跪着人的头“床上趴着去,我看看伤”
听到主人的话,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挣扎,还是立刻趴上了床,褪掉了裤子。
“怎么还是这么严重”伤口已经稍稍的结痂了,但是看上去还是极严重,仿佛一动就能再次出血。
明明都上药了,邱栎的伤口嫩肉已经长出来很多了,基本上没有狰狞感了。
难道是那根藤条的问题吗。
“上药了吗”
“奴,奴上药了”严振怯怯的答话,自己的伤口难看,又让主人不喜了。
“上的什么药”几日伤口还是这样,看来这藤条以后不能多用了。
严振说了两个药的名字,萧瞿霖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
这药只是外面极普通的消炎止血的药,自然比不上萧家的药。怪不得伤口还是这么严重。
“上过几次?”这人真是疼不怕,变着法的折腾。
“奴,奴,受完罚时上过一次”严振脸色白了白,是主人允许上药的呀,难道是主人嫌弃自己上的药多了吗。
萧瞿霖扬起手,看了看全是伤口的屁股,终是没有落下。
这人,真是小心到了极点。
萧瞿霖拿了药,耐着心给他上着。
“下次用好的,按时上药”若是不吩咐明确了,这人恐怕是不会懂的。
“是,奴谢主人”药撒上伤口有些疼,心却极暖。主人竟还愿意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