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桑×不停地哭泣,而泰龙则是用言语不断地调笑×兰,清理完之后,我们
各自回家了。
回家后,我一夜没睡,我在想:我还是人吗?多年来以君子自居的我竟做出
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决定明天跟桑×道歉并且跟警察自首。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到诊所,我想跟桑×忏悔,但走到门外时我却鼓不起勇
气进去,因为我实在没脸见她。正在犹豫之时,泰龙又来了,他淫笑的对我说:
「You are animal。」这个黑鬼实在太下流了,我气得全身发抖,没想到泰龙误
以为我想再来一次,大笑着推我进去了。
×兰看到我们进来时,吓得全身发抖,哭叫着:「滚开,救命啊!」可惜的
是不论她叫得多大声,始终没用,泰龙爬上床,用他那只黑手开始抚摸着桑×因
极度惊恐而发抖的身体。他一边抚摸,一边解开×兰的衣服,让白嫩的椒乳露出
来,看着一只粗糙的黑手在雪白的肌肤手游走,让我又再性奋了。
这时候桑×的表情变了,没有继续哭叫了。泰龙爱抚之余,还在×兰的耳边
轻语:「You are a little chinese doll,I,m gona fuck you。」×兰虽然听
不懂,但显然泰龙的语气让她很受用。
这时候泰龙的手摸到肉缝了,抠着抠着,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接着下体
的分泌液流了出来,这显然激励了泰龙,他大笑着抱起桑×,把那只黑狗鞭对准
穴口干了进去,随即开始抽插起来了。
可能是怕×兰的穴太小,泰龙缓慢的抽动着,但即使如此,桑×还是露出痛
苦的表情,只不过看得出来她应该是满享受的。
望着这种刺激的场面,我的鸡巴又硬了,我脱下裤子,爬上去让×兰替我口
交,由於昨天的经历,她变得很有经验,小嘴含着我的龟头,开始啜起来了。过
了一会,在底下的泰龙明显地加快了节奏,桑×受到感染,舌头顶着我的龟头下
端也加紧的吞吐起来。这实在太让我吃不消了,龟头被她舔得越来越麻,终於鼠
蹊一阵抽搐,我把精液全射到×兰脸上跟胸部上。唉!真不中用。
此时泰龙也进入状况了,开始进行激烈的抽插动作,桑×被干得大叫:「黑
哥哥,您好猛啊……人家吃不消了……饶了我吧……」可能是×兰的穴太紧了,
一向持久的泰龙终於还是把精液射在桑×的穴里。
看着×兰可爱的脸上沾满了我的精液、下体渗满了泰龙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
水,这种妖艳的场面令到我的老二又再勃起了,我走向桑×,心里想着:还是明
天再自首好了。
(三)
桑兰被我们这群禽兽如此连番污辱,幸好她在传媒面前只装出一副可怜相,
看来她还是提不起勇气去揭发我们的罪行。可是,她的双亲日后便要抵达美国,
害我整日提心吊胆的。物理治疗部的主任——也就是主张拍下桑兰被奸过程作为
勒索条件的人,却叫我不用惊慌,且让他来对付桑兰的父母。
果然,就在桑兰父母到了医疗所那一晚,他们闯进了主任室找我们理论。当
我走进主任室时,桑父正对着主任破口大骂,桑母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抹拭眼泪。
主任却若无其事的摊着手,示意听不懂他的话。
桑父见我进来,立刻抓住我的手,要我替他翻译,「你跟这个王八蛋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