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呆攥紧被子,甚至不敢看一眼疼痛发麻的腿心,难闻的腥膻气一晚上都没散,熏得他几欲做呕。 江冬生手脚发软地注视着自己靠在床头的柴刀,有那么一瞬间想到死。他真的没办法,没办法把自己当做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他一直在自卑,要不是爹为了他有口饭吃,不顾疲劳去码头搬货被压死了,他自己这条贱命不用天收,自己了结反而落个干净。 颤颤巍巍地下床,他穴里属于野男人的精液还有自己的骚水一股股冲开肿痛的大阴唇,沿着留了两个牙印的大腿根湿答答地往下淌。这个小半辈子都温厚老实、友善待人的好人眼眶是真湿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遭了这种报应,被这样下流地玩弄。他怎么可以这么脏,这么脏? 勉强打来水,江冬生厌恶地撑开穴,让里面的脏东西能够流出来,一摊一摊的,怎么也洗不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