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若有所思,她能体谅这种心思,再从眼睛余光感觉到身边的他站在自己和筱雅侧面那种伟岸的块头,也算是个中产阶级了吧,小姑娘倾慕是当然的,她嘴角扯了扯,不露声色地笑了笑。
不知道自己干嘛会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去分心思。总之,回来路上开汽车来,心情不错,音乐开的好响。
但是很快,音乐被筱雅给关掉了。
“干嘛啊?”贺兰反驳。
“你不至于吧,臭丫头?”
“怎么了?”她拧过脸看她。
“小心!”筱雅喊道。
前面红灯,贺兰视线被前面大车拦住了。
等红灯。
“又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你……真是……老更的预兆?”贺兰抿嘴狠毒地说。
“去你的,你这样下去,老更没准你先到。”
“唏……”贺兰扁嘴。
扯开了,继续行驶,因为开始斗嘴,车速慢了,她打方向靠到慢车道悠闲地走。
“没听说男女都一样?精力体力情绪都是有限的?就像蜡烛,早点早玩完,”筱雅说。
“别说你这根蜡烛不点就永远留着。”贺兰像捞到便宜一样,嘻嘻笑,而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心开车!”她又喊。
“其实,我没听懂你说什么,就感觉不是好话,什么叫不至于啊?”贺兰说。
“你自己明白。”
筱雅眯着眼睛从眼睛缝里瞟着她。
“我不明白。”她反驳。
“你说你就弄那么点破东西,说好了赶紧拍屁股走人,坐那里黏糊那么久干嘛呢?故意想让我迟到脱岗扣票子?”
“嘿嘿,就是,真有这意思呢,”她装成幸灾乐祸的样子。
“少装糊涂,就你那尖脑袋瓜,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再不走,店里那几个小丫头要冲上来把你撕了呢。”
“瞎编,整个就你一个人在那里臆想,我一个顾客,正常的商业行为,即便是一桩业务,信心些有什么错?”
“编……你就编吧。”筱雅仰头,靠在后面,闭目养神。
她也不再说话,独自莫名其妙地好心情。
到了医院,门诊楼下,筱雅下车,看来刚才最后真迷糊了几分钟,伸手看手表:“臭丫头,迟到20多分钟了,扣了钱找你补。”
“呵呵,行,”她嘻嘻笑。
“咳,笨妞,上次听你说那店老板给你退钱还觉得奇怪,你真什么都不知道?真是白白落着好了。”
“什么?”贺兰熄了火追问。
“不说了,上班呢,笨笨!”
“毛病。”
她嘟囔着,启动,回家。一路上倒真的被筱雅最后几句话给糊弄着了,一直在想,可怎么也理不出一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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